第7段(2 / 2)

“呐,你看,我是水州國的子民,

8、捌 <路人> ...

代表我國來參選皇妃,皇上,我真的是此次的秀女!”青盈翻身下床,將手中玉牌舉到越溪鳴眼前,笑顏如花的說道。

遊曆各國的好處果然是多啊,她在哪個國家沒有些靠山落腳點呢!可是也會有不良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哪次出來玩,她把本命珍珠丟了,珍珠又是什麼時候輾轉到了越溪國呢?

“朕知道了。”越溪鳴看到青盈拿出玉牌,他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水州國禦製,上麵細致的雕花和國印是無法造假的。

水州國雖麵積不大,但能工巧匠眾多,工藝十分發達,饒是越溪國國力強盛,也不敢輕視之。有水州國的禦製玉牌證明,這秀女的身份也無從懷疑,但越溪鳴還是板起了臉。

他現在想的是,如果隻是為了後妃之事,就弄得全國各地,甚至周邊國家都無法安寧,那麼這所謂的選妃挑選秀女一事,是不是該明令禁止為好呢?

“青盈,你初來我國,路途遙遠,就先好好休息吧。你若有什麼需要,派人去告訴唯弟,朕還有事,就不在這久留了。”話剛說完,越溪鳴就行動起來,不顧青盈仍然舉著玉牌給他展示,自顧自地在屋內走著。

越溪鳴繞過青盈來到大床帷幔之後,輕輕推動一個機關,一個小門從牆中出現,門牆隻容一人通過,裏麵黑洞洞的看不真切。他縱身躍入,片刻後牆麵又光滑如初。

越溪鳴在暗道中走得急切,心中不停籌劃著召見群臣的事項。要趕快叫停大臣們的胡鬧,他隻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封妃娶後,他們也不用這樣大張旗鼓的昭告,非逼著他充盈後宮吧!鬧得這樣沸沸揚揚,弄得人心惶惶勞民傷財,他們更是太過分了!

青盈呆愣了一會,不過一眨眼,越溪鳴就徹底不見了。皇上真的是不能用常理來把握啊,剛才還在懷疑她的身份,這會就說他已經了解,更是走到床後,變戲法一般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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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盈摸著潔白平滑的牆麵,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越溪國還流傳著什麼傳古奇術,能夠穿牆入壁不成?

唯一得到滿足的就是門外的越溪唯了,他不廢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如此珍貴確切的情報,這下他可以安心了。這姑娘不是妖魔,是一個有身份碟文的普通人,這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她所說的秀女來自不同地方所以到來時間不同,與丞相派人通報之事也是吻合。

越溪唯心裏十分高興,隻要是正常的身份正常的人品,他倒還巴不得秀女中,多些人長成青盈這般禍國殃民。此次如果有人能迷倒皇兄就是成功,秀女能成功上位生下龍子,才不枉費他和一幹大臣的苦心籌劃。

哈哈笑著,越溪唯也轉身離開了朝月宮的臥房。前院裏,朝月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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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仆從仍聽話的站在那裏,不敢離開一步。

越溪唯又停下告知了他們,朝月宮中住的這位是參加選妃的秀女,以後還會有更多秀女進到宮中,每個人都有可能承蒙聖眷封妃入後。仆從們都倍加小心些為好,要用心伺候這批秀女。皇上總會充盈後宮,若是奴才們不小心,多言多行得罪了哪位秀女,可是誰都沒法幫得上忙。

嚴聲威嚇了朝月宮的一群人,越溪唯施施然離開。宮中奴仆自然是足夠守規矩的,但馬上就有一批秀女進宮,情況會複雜許多。此事又沒有先例可以照舊,倘若出了什麼差錯,就不是誰能彌補,給這些宮女太監侍衛們提前敲敲警鍾,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減少麻煩。

越溪唯也沒有辦法,整個後宮十幾年都沒有正經的後妃主子,不少奴才怕是都忘記了如何揣摩後妃的心了。倘若現在還不提醒他們警醒一些,女人心海底針,真到出了什麼事,還是要勞煩他這個王爺來頭疼。

此時的陽光已經是毒辣,等越溪唯走回到文達宮,又出了一層薄汗。常古看到王爺回來,立刻命人抬上浴桶,調了舒適溫度的水,服侍王爺沐浴更衣。

“啊……常古,還是在咱們宮裏最舒服……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越溪唯順從的脫去衣服,一入水就舒服的呻[yín],常古又拿著浴巾在他背後輕輕揉搓,他不由的對常古說道。

常古眼觀鼻鼻觀心的不為所動,開口詢問他:“王爺,這批秀女到底如何安置,還請您示下。”

“這個……”越溪唯想了想,最終下了決心,“告訴丞相,等這批秀女全到齊了,一起接到宮中。你們提前把後妃所住的宮殿都寫下來,秀女們到宮裏,就逐個抓鬮,抓到哪個就去哪裏住!”

既然皇兄都讓昨晚的青盈住在皇後的宮中,那他安排其他人住在後妃宮中,也就無所謂了吧。為了防止秀女們埋怨宮殿位置不好之類,各自抓到什麼就是什麼,也怪不得誰了。

“這——”常古皺眉,這怎麼都看起來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