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帝褪—09 我,再怎麼(1 / 2)

帝褪—09我,再怎麼平庸也是有骨氣的!

如果可能的話,於悅寧願一開始就沒有和葉邈一起來這個“天家”,不說她和葉邈之間這個堪稱鴻溝的差距,單單是風蔙對著她的那簡直就是凶狠的“注目禮”就不是於悅願意麵對的事情,更何況,照著目前的事態發展,她的未來似乎都在麵前的這兩位家主手裏,就算於悅再怎麼軟弱這種事也是沒法接受的。

“我想這位小姐誤會了,我是隻是葉邈的朋友。”於悅看著風蔙那一副柔腸寸斷的模樣,下意識的就把葉邈的老底給揭開了,不過看樣子其實倒不是她故意的要壞葉邈好事,而是天一那句“嫁給葉邈就隻能做小”殺傷力確實巨大,這由不得她不承認。

像這種事,風揚一看就明白了。天一那小子果然是天機的親兒子,不論幹什麼都想著陰別人一把,這就是赤果果的奸商本質啊。其實風揚倒是不怎麼生氣這個,豪族之間追求利益很平常,但是葉邈這個混蛋就太不識數了,怎麼說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也是位真正的美女,你丫的就當真不動心啊!

被於悅這麼一賣,葉邈本來還算嚴肅的臉頓時就垮了,而天一的臉上就更好玩了,那種想笑又不能笑,而且還要麵對風蔙那殺人似的眼光以及自家父親幸災樂禍的表情的感受完全的就在他這張老臉上顯示了出來。一個神情複雜豈是能夠說得明白?

“天機,這是怎麼回事!”風揚其實早就很不爽天機這一副看戲的模樣,說到底,風揚與天機之間和葉邈同風蔙一樣,那是打出來的激(基)情。咳咳,那啥我可是很純潔的好孩子一隻。

天機聳聳肩,遞給風揚一個不關我事的表情。隻有四十幾歲的天機在戰鬥妖精這個無視時間的群體中無疑還是小年輕一個,沒在人前他才懶得去裝嚴肅。

這時沒人注意到風蔙的細嫩雙手在桌子下麵已經絲毫的血色都沒有了,那當真是握得相當緊。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為了什麼憤怒,在蘭亭倒追葉邈的女人那麼多,也沒見一個成功的,自己沒進展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說到底在蘭亭大家都失敗了好歹也算是自己人,這時讓這個外來人“乘虛而入”的確不是什麼令人開心的事。

“你這個笨蛋!”就風揚來看,風蔙似乎遺傳不到什麼有關鎮定的基因。當然,原本戰鬥妖精就不會出現親子間的血緣遺傳。這個以後會詳細介紹。所以就出現了這一幕——風蔙突然的撂下這句話就跑了出去。弄得本來吹胡子瞪眼有意擼起袖子大幹一場的風揚當場石化,這究竟是在說誰?

天一這17年來,當真是沒見過這等事,換一個人對著他說眼前的這個活寶大叔是風家的家主,他還真有心扇那人一個滿臉桃花開,但如果是自家老爸說的,那就……相比知道風家什麼家世的天一和葉邈,於悅就沒那麼震驚了。不過她心裏很好受麼?那就真是在開玩笑了,雖然以前關係也沒到戀人那地步,但是看見風蔙她心裏照樣堵得慌。

不過,當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陷入負麵情緒之中的時候,看戲許久的天機終於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這撲哧一笑霎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相比天一和葉邈的疑問,風揚的那眼神就很赤裸了。

“還不快去追!你丫傻愣著幹什麼啊,真是的,我是哪根筋不對收了你當兒子。”天機扒拉著葉邈的腦袋的同時,在葉邈那種“你到底是誰”的目光中爆出粗口。現在似乎所有人都明白了為什麼天機開始就說他和風揚兩人關係不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句話果然是真理。

雖然是很不情願,但是葉邈還是快速的站起來向著風蔙追去,不過被留下來的於悅就有點尷尬了,剛剛還有葉邈在,多少還好點,現在葉邈一走她留下來也不是走也不是。氣氛愈發的詭異了,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直接趕出去。像這種緊張的情緒確實很折磨人,處於這種氣氛當中的於悅就像是一隻受了欺負的小貓一樣,看上去倒反而有另一種柔弱的美感。

“好了,這下倒是真的該說說這位姑娘的事了。”風揚臉色忽然變得平穩起來,這與剛剛耍活寶的樣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當真是恍瞎了天一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