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手!”這位仁兄不知道是不是因無知而無畏,不過他做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身為指揮官不能被憤怒蒙蔽,這是準則,所以葉邈對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所以葉邈很少像這樣憤怒。
“你知道麼,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我小白臉。”葉邈平靜的敘述著,手上的力道也是一點一點的加強。雖然葉邈是個文職,但是武力不遜於武序,他的手勁有多大這還真不好說,不過把兩根鐵管擰成麻花倒是跟玩似的。
對應著葉邈的平靜,剛剛這位仁兄就是不平靜了,葉邈的手和鋼筋似的扣著他的手腕,而且還在不斷地鎖緊,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手腕上的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音。
為什麼中國古代最惡毒的極刑是淩遲和車裂?還不是因為這兩樣最為血腥、痛苦。而此時他手上的這痛苦大概和車裂差不太多。
“放手……放開啊……”殺豬似的叫聲從他的嘴中傳出,原本的那點小氣勢此時是一點都沒有了,而於悅則是愣愣的看著這個葉邈,幾年了,他真的變得讓自己不認識了,對啊,幾年了。
她這麼想著,卻被那殺豬的叫聲拉回現實。“葉……葉邈。”於悅輕輕的拉了拉葉邈,示意他放過這個苦命孩子。
這時候,估計天一來了都不頂用,不過於悅是個例外。
葉邈冷哼一聲,手上力道瞬間暴增,隨著“哢嚓”一聲這孩子終於是忍不住劇痛昏了過去。葉邈倒是沒興趣拉著這倒黴蛋的手滿世界走,隨手一扔就拉著於悅向外麵走去,現在那還有人敢攔著葉邈啊。
“沒嚇著你吧?”出了教室葉邈對著於悅問著,臉上的狠厲瞬間就消失了,這讓人怎麼把他和剛剛那個就因為一句話便把別人手弄斷的狠角色聯係到一起。
“沒,你變了好多。”於悅說是沒被嚇到,但是這怎麼可能。剛剛看到這一幕的回家絕對都得做惡夢,除了天生的殺人狂,誰能淡定的看著一個人的手腕被活生生的扭斷?反正於悅做不到。
“因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的世界很殘酷,容不得我不變。倒是你,過得如何這幾年,自從你們被人收養就再沒見過了,你哥還好麼。”葉邈說著,語氣漸漸變得沒落。
“都還——”於悅從沒想過會這樣被葉邈襲擊,反正和她想象中接吻的樣子不一樣,本來還想掙紮的,但是這一打算張口大叫正好被葉邈的舌頭鑽了進來,於悅哪還有力氣掙紮。
“壞蛋,你個大壞蛋。”於悅說著,似乎還不解氣用力的攆著葉邈的腳,就於悅那點力氣,葉邈會在乎?
“要不要去我家看看?”葉邈這麼問著,一副期冀的樣子,但是綜合剛剛他做的這事,於悅頓時就會錯意了,臉上騰地就紅成了一片。
“現在是不是太早……”於悅小聲的說著,估計如果葉邈不是戰鬥妖精都聽不見他的話。(我一直都很邪惡的-)葉邈瞬間就知道於悅是什麼意思了,他也很納悶,為什麼他在於悅眼裏就這麼急色。看樣子某人是把他剛剛偷襲過於悅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總要帶你見見我養父的,他一直都要我找個呢。怎麼也要告訴他啊,不然以後豈不是要尷尬。”葉邈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拉著於悅上了車。
車當然是好車,天一的車怎麼可能差的了?不過還沒等他把車開起來一車警察就已經由一個班裏的和那人不錯的男生帶了過來,由此還指著葉邈說:“就是他,打斷了孫傲的手。”
毫無疑問,葉邈是要被帶回局子裏了。但是,有用麼,葉邈的後台可不是一般的硬啊。“我應該是可以叫自己的律師來吧。”葉邈這麼說著,但是這可不是征詢意見,而是通告。說著就打通了天一的電話。沒什麼多說的,“我進局子了,你看著辦吧。”
“毛,老子管你死活。”天一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老子現在已經在局子裏了。”氣急的天一怒罵著。
葉邈很無奈的說:“剛出來半天就進局子了,你鬧哪出。”某人再一次把自己給撇出去了,全然不記得自己也是要進局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