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圍到最後一層,一個軍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同誌,請出示相關證明。”龍濤聽完有點窘迫,因為他由於出禁地救人,太匆忙,證件什麼的都忘帶了。對麵的軍人看著龍濤窘迫的樣,又敬了一個軍禮說:“同誌,如果你沒有有效證件,請出去,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謝謝。”機械性的說完,然後像石雕一樣站立在旁邊。
突然軍人似乎看見了什麼,忙敬禮說:“長官!”
“恩,他們是我請來的朋友,專門負責調查這件事情,以後看見他們就讓他們進去。”將偉州麵無表情的說著。然後轉向龍濤奸笑著,“我說龍套,你想進去看看,其實不用那麼著急,你看你還是要等我一起才能進去不是。”說完就讓軍人開門,自顧自的進去,而龍濤臉色不住的翻騰一會青,一會紅,而旁邊的聶緣更是一臉偷笑的表情,還笑嘻嘻的蔣偉州擊掌慶祝。
龍濤看著旁邊兩位猥瑣的人,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突然一隻抓著他的手臂。
龍濤順著手臂看去,原來是剛才一直哭著的老太太,此時老太太有些激動,因為剛才那個軍官說的話她都聽見了,龍濤現在在老太太的眼裏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她死拉著龍濤跪下哭求的說:“菩薩,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一家,我這把老骨頭,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求求您一定要救我兒子一家,我來世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您對我們家的恩情,求求您了菩薩!”說完,就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響頭。
龍濤不忍忙上前扶著老太太說:“老奶奶,您不要這樣。”
那老太太還是不聽一直磕著,一邊磕一邊說:“如果你不答應就我兒子他們,我就磕死在這裏!”
“老奶奶,您這不是為那我嗎!”龍濤有些無奈的想了想,“我沒有把握救您兒子一家,但是我會盡量救。”
那個老太太聽完忙說:“真的?!”得到龍濤的點頭之後,興奮的站起來,雙手合十連連向龍濤拜謝“謝謝菩薩,謝謝菩薩。”
“龍套,你都答應人家了,你還不快進來,讓人看戲啊!”蔣偉州在裏麵看著外麵的實況轉播,然後龍濤當著眾人的麵,對老人說的答複,滿意的笑了,然後救場。
龍濤看著,一臉奸計得逞蔣偉州,沒說話徑直進朝裏麵走去。然後狠狠地將門關上。瞥向蔣偉州說:“你滿意了……”
“滿意,滿意,我就在等你那幾句話。”說著示意的點頭。
氣的龍濤當場就給蔣偉州幾針,蔣偉州留著鼻涕眼淚說道:“你給我幹了什麼,給我回複原樣,快點~~,我不要哭~~~快點~~~大哥,哥哥,龍哥,求你我錯了。”
聶緣用力的戳著身體不能動的蔣偉州,將他擺成不同的造型。
在場蔣偉州的手下看到魔鬼長官上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被人擺成各種各樣難得一見的姿勢,所有人鱉笑。龍濤理都沒理。求著他的蔣偉州,直接到病床去看病人。隻見三人,臉色紅潤眉頭緊皺,但是嘴角最露出微笑。首先很多醫生看到這種症狀第一個認為的就是破傷風。
但是破傷風病人不可能肚子慢慢萎縮,龍濤將伸出手探三個人的脈搏。他內心突然有個極不可能但這三個人確實存在症狀。聶緣放棄逗弄蔣偉州,因為蔣偉州已經停止流淚流涕,聶緣看著沉默的龍濤,頓時感覺氣氛越來越詭異窒息。忙走上前好奇的看著床上的病人,不停的打量著。
“怎麼,看出什麼毛病了嗎?”聶緣看著一臉沉思的龍濤,有些疑問的問道。
龍濤繼續檢查,緩緩的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被種了苗疆的一種蠱。”
聶緣冷吸一口氣說:“苗蠱!不是說苗蠱已經失傳了,怎麼會有蠱!”
蔣偉州拍了身上的泥土,也走過來問道:“苗蠱?是什麼?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目光不要這麼狹小,這麼多天,你不是遇見了一些在現代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其實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科學無法解釋,但卻是存在。不要以為相信科學,這東西隻是起到輔助作用而已。”龍濤一邊說一檢查最終他抬頭對蔣偉州說:“這是苗疆血蠱,經過食物下蠱,不用施蠱人催蠱,種蠱七天,病發,所以也叫七日蠱。”
眾人聽著龍濤解釋,眾多專家開始反駁。
“什麼七日蠱,一派胡言,不要那小說裏的東西來忽悠我們。我們這麼多人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到,你就說一個根被就沒有東西,反駁我們的結論。真是慌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