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妒
前言
咍咍!玩上癮了
來了來了!項姐即日樂陶陶、喜孜孜地宣布──
「這次的主題是『七出』。」
「哦?是『那個』七出嗎?」
「沒錯!就是那個七出。」
哈哈!項姐是玩上癮了。六婆、七出、十二花神,未來是否有二十四孝、三十六計、七十二變、一百零八條好漢、三百六十五行……孰知?我祈求上蒼垂憐,前述例子請項姐別動腦筋,否則我隻好泣血頓首寫陳情表,請項姐隨便羅織條罪名安上,推出公司外立斬……
好啦好啦,萬事說時容易做時難。當初的構想和項姐默契一致,要用最ㄅ一ㄤ、最特別、最突出的手法來詮釋;潑墨也好,渲染也行,總之視覺效果要搶眼。但「七出」是古時男人休妻的理由,是項「罪名」,試問:「罪名」要如何「畫」?總不能將意境畫出來吧?(不孝?淫佚?惡疾……夠了夠了!)問題非常非常大,再怪再瘋的設計都試過,卻被困在「七出」的死胡同中,拗不過的啦。直到我和項姐腸枯①
「爹說,以後你跟元醒哥哥就算是蘇家人了,是我們姊妹的大哥跟二哥,叫他一聲爹也不為過。」
啐,誰不知那個一臉笑瞇瞇的蘇老爹打的是什麼主意?想要來個肥水不落外人田吧!
依大唐律法,同姓近親者不得通婚,但若一表三千裏者,則不在此限,蘇老爹這老頭打的就是這主意啦。還好爹娘在世時曾為他指了一門親事,他不必賣身於蘇家,就可憐了元醒……一想到元醒將來可能被迫娶這小麻子,他就忍不住想為元醒掉淚,嗚嗚。
他開口:「妳知不知道妳爹在想什麼啊?他可是說過,若蘇家五位妹妹們長大了,郎有情妹有意,可與元醒成親呢。妳猜,那個妹,有沒有可能是妳呢?」他故意嘲笑她。這個小麻子娃兒還得靠麵紗遮醜呢。
那日一來蘇家,拉下她的麵紗,當場瞧見她一臉麻子,真是笑壞他與元醒了。蘇家妹妹們長相還算不錯,尤其一站在這麻子娃娃旁,哎啊,那可是個個都是天姿絕色了。
她用力搖搖頭,不覺他的諷刺。
「奶娘說,成親是要跟最喜歡的人永遠生活在一塊,我最喜歡爹,元醒哥哥他……」咽了咽口水,小臉微露懼意。「他壞,我有點兒怕。」
怕死妳活該啦!沒有眼光,難怪一臉麻子。正欲開口拐她借出最心愛的白玉娃娃,然後再故作不小心地摔在地上,不知道她會怎樣?心裏賊笑,雙眼卻露出認真,開口:
「少昂妹妹,妳這白玉娃娃可不可以……」
「送給你。」
「啊?」
麵紗後的臉露出稚氣的笑,把其中一尊娃娃舉高到他麵前。「你喜歡,送給你。你一個、我一個,大哥像放大的白玉娃娃,所以我每天看你就好了,這個你拿去。」
「喔……」下意識地接過這笑瞇瞇的胖娃娃。「真的要送我?」見她用力點頭,他道:「那另一個送給元醒?」
她立刻搖頭:「這是我的。大哥一個、我一個,晚上我對著娃娃說話,大哥那邊也會聽見的;而且,東西是要送給喜歡的人的,我喜歡大哥,把最心愛的娃娃送給你,爹不會罵的。」
「哦……原來,妳喜歡我啊……」心裏又開始賊笑了,古靈精怪的腦袋已經在盤算要怎麼欺負她才過癮。惡劣頑皮是他與元醒的天性,可惜蘇家人都沒有察覺到他們有多壞。
「喜歡。」她強調,高興地說道:「這幾天大哥都來陪我,我好高興。以前隻能待在屋裏看書,可是我隻認識幾個大字,其它的好難讀,爹跟奶娘又不能時時刻刻陪著我,所以,大哥最好了。」
「那還不簡單嗎?看不懂就不要看啊,誰教妳一直待在屋子裏啊……」才脫口而出,忽地驚覺她的表情變了。是啊,她是麻子臉,當然不敢出房門,一出去,隻怕會時常發生那日他與元醒乍見她臉時脫口的諷笑。
「大哥,你教我念書,好不好?」她斂起難受的表情,又露出笑來。小心把屬於她的一尊娃娃放回床頭後,拿了一本藍皮書走過來。
他應了聲,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