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我不懂,就問她們是什麼意思,她們就說‘援交就是陪男人睡覺’,我又問‘睡覺為什麼就是不要臉?’,她們又說‘是脫光衣服陪男人睡覺不要臉’。”

我抬起頭,惴惴不安看著他。

歐尼醬顯然明白了原因,他沉默了一陣,然後說:“是我不好,我應該和你講明白的,妹妹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麼?”

我有些奇怪,這是很簡單的題目啊,我很快說道:“由受精卵發育來的。”想了想,我又補充說,“受精卵是精Zi和卵子結合來的。”

歐尼醬似乎覺得挺有趣,反問道:“那你知道它們是怎麼結合的麼?”

咦,這我還真不知道……他們都沒有教過啊,我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

於是歐尼醬開始給我惡補知識(其實是作者不知道要怎麼和大家解釋這件事兒),我終於明白了“敦倫”“周公之禮”這些詞的意思了……於是愈發覺得難為情。

歐尼醬狠狠笑話了我:“真是……你不懂的時候可沒那麼害羞。”

我把臉埋在枕頭裏,反駁道:“都是歐尼醬啦,解釋就解釋麼,幹嘛……幹嘛還動手動腳的?”想起來就讓人覺得臉紅。

他拍了拍我的背,忍著笑意道:“言傳身教。”

不過說是這麼說,他卻隻是抱著我,並不做別的事情,我本來就有些犯困,這麼一來,倒是好好睡了一覺。

大概是幾個月後吧,我聽著溫寶裕對歐尼醬的誇獎,說什麼“真是讓我想起那句‘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好厲害”諸如此類的。

我開心的要命,一概來者不拒全部收下。

就是這個時候有人送來的一個包裹,是給歐尼醬的,我簽下了之後就一直沒去管它,直到晚上歐尼醬回來,我才想起來。

“岸本……”歐尼醬漫不經心拆開包裝,和我解釋道,“是去日本的時候順手救下的一個年輕人,似乎是個漫畫家。”

我好奇的湊過去:“那是送來一套漫畫麼?”可不是麼,的確是一本漫畫,上邊四個大字:火影忍者!

我一下子愣著了。

歐尼醬倒是在看一封短信,他一邊念給我聽,其實就是岸本童鞋很感激歐尼醬然後正好看到歐尼醬揚手擲手裏劍的英姿所以畫了個忍者題材的漫畫,並且打算用歐尼醬的名字弄一個角色。

我愣愣的把漫畫遞過去,歐尼醬也是一怔,連忙翻看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說什麼,我看著歐尼醬的臉色,拉了拉他的袖子:“歐尼醬?”

他回過神來,安慰我:“別擔心。”

可是分明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一個晚上都很擔心他,他沉默了很久,才安慰我:“我想,這應該就是因果,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他不再提起這件事情來,但是我知道歐尼醬很上心,我也是,也很好奇。

我給岸本通了電話,表示很喜歡,岸本似乎很高興,以後每出一卷都給我們寄過來,歐尼醬看著,總是露出一種很悲傷的感覺。

不過漫畫裏的世界和真實有一點點不同,那裏,沒有妹妹這個人。

我偷偷鬆了口氣,也覺得很奇怪。

漫畫一連就連載了好多年,歐尼醬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個漫畫越來越紅,他一直沉住氣,我看到佐助在殺了歐尼醬之後我……我不淡定了!

“既然這些事都是一一應驗了,我想佐助殺團藏那會兒也是真的,歐尼醬,你想想辦法嘛。”我急得團團轉。

歐尼醬隻是很冷靜地反問:“你要怎麼辦?”

是啊,我們回不去,能怎麼辦呢?

“哎,可是我還有個通訊儀那裏啊!”我把飛船上的一個通訊儀的事情告訴了歐尼醬,他有些驚訝,但是隨即便讚成我試試的做法。

本來隻是想私下試試的,但是無奈溫寶裕他們都知道了,於是包括衛叔叔都來湊熱鬧……他們到的時候,我已經把請求聯絡的信號發出去很久了,那邊沒啥回應。

也是,飛船的所在地其實是很隱秘的,能夠找到人並且和佐助說上話,概率實在是不高——但是他們居然興致不減。

所以大家一邊說起最近的奇人異事,一邊等回應。

這一等,大概就是等了好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