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瀮心疼的擁著輕染的身子,恨不得替輕染承受這巨大的痛楚,沙啞的嗓音,有著一絲顫唞,“染兒,相信我,我不是讓你有事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月情言冷冷的叫道,“我給她下了同死盅,隻要我死了,她就不會活在世上,我承受的痛苦,都會雙倍加注在她身上。”
同死盅!
蕭羽瀮散發出一陣嗜骨的寒意,此盅無可解除,凡中此盅之人隻能活在下盅之人的生命裏,那染兒的性命豈不是係在月情言的身上,胸口氣血翻滾,一股腥甜的膩感湧上,猩紅的鮮血從口中噴出。
冷洌的寒風肆掠,腥紅的血順著狂風,噴在輕染的臉頰上,順著嘴角,流進嘴裏,濃鬱的腥味刺激著味覺,那黏黏的液體是血!
蕭沐軒渾身一怔,本想殺了月情言的劍陡然收回,輕染的命係在月情言身上。
“蕭沐軒,你很痛恨我吧!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月情言倒在地上,臉色扭曲,失去理智的大喊,如不是蕭沐軒變心,喜歡上了夏輕染,她也不會弄成這副模樣,她恨蕭沐軒,恨夏輕染,恨所有人。
蕭沐軒眸中迸出的噬血殺氣越發濃烈,卻無可奈何,沾滿鮮血的手緊握著插在地麵上的長劍,支撐著身子。
隨著蕭羽瀮的鮮血流入口中,慢慢地,輕染腹部的劇痛緩和,神色漸漸恢複過來,離開蕭羽瀮的懷抱,站起身來。
蕭羽瀮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欣喜若狂的道,“輕染,你沒事了!”
輕染看向蕭羽瀮微微點頭,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羽瀮的血流到她的口中,蝕骨的疼痛就慢慢緩和了,直至所有痛苦在她的身體裏消失不見。
月情言不可置信的搖頭,瞪大眼睛盯著輕染,身體不受控製的愣在當場,不會的,不可能的,她下的同死盅怎麼會解除。
蕭沐軒看著輕染,黑眸中閃過欣喜。
或許一切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有些呆愣,輕染抿唇,眼神淩厲無比,直直的朝趴伏在地上的月情言走去,揚手就給了月情言一個巴掌,力道很大,震得輕染的手微微發麻,冷聲怒喝,“月情言,你的死期到了。”
月情言臉上赤紅一片,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另一邊慘白的臉頰相比,格外的明顯,眼中流入出驚恐。
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你害我失去孩子,失去小爽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有今天,輕染高傲的冷笑,低頭俯視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月情言,像個勝利者把世界踩在腳下。
轉頭看向蕭沐軒,指著地上的月情言,怒道,“蕭沐軒,你可知道,當初我和她同時滾下台階,是她推的我,那一次,我去了孩子,而她那輕微可笑的腳傷隻是裝出來的。”
蕭沐軒心頭一磣,原來她失去孩子是那次,他卻不知道她的痛,還一度的誤會她,重傷她,甚至為了把月情言這個蛇蠍女人假裝出來的傷痛,加注在輕染的身上。
失去孩子時的她,該多無助,多傷心,多心痛,可是他卻不在她身邊安慰,還一無所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真該死。
輕染轉頭看向月情言,嗬道,“你可還記得小爽,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對她私自用刑,她是我的丫鬟,想回到我身邊有什麼錯,你為何要把她用府規亂棍打死!”
“隻不過是一條賤命,死了就死了,況且那個丫頭根本就是死有餘辜。”月情言吐了一口鮮血,滿嘴的都是腥紅。
隻不是一條賤命!在你的心中,人命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