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客人寥寥無幾。”那中年男子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這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輕染翻了一個白眼,鬱悶之極,你的麵這麼難吃,生意當然不好了,“老板,你的麵淡而無味,誰還願意來吃。”
“喂,你別吃......”輕染見離魑拿起筷子,想要嚐試一下,還未來得及阻止,離魑已經把麵吃了進去,輕染清楚的看到他的長眉微擰,硬是把麵吞下了下去,道,“我不是叫你別吃,你怎麼還吃。”
“果然,淡而無味,難吃的很。”
“老板,我來給你做一碗真正的陽春麵,你等著。”說完,就站起來往灶台走去。
那中年男子急忙追過來阻止,“姑娘,這可使不得,怎麼能讓你煮麵。”
“別羅哩羅嗦的了,你去那兒等著。”輕染輕喝一聲,自顧自的煮起了陽春麵,炸蔥油,煮麵,一步接著一步,動作熟練,才一會兒,兩碗香噴噴的陽春麵就出鍋了。
“好了,你們嚐嚐看。”看著兩人分別吃了一口,輕染盯著他們,緊張的問,“怎麼樣,好不好吃?”
兩人同時被震撼了,這陽春麵看似平淡無奇,卻不想如此美味,這麼好的廚藝,如此熟練的動作,看來她以前經常做這些粗活,她不是夏楊天最疼愛的女兒,怎麼......
那中年男子眼前一亮,讚揚道,“姑娘,你怎麼做出來的,實在是太好吃了。”
被人稱讚當然是高興的,輕染開心的一笑,教了老板如何最一碗好吃的陽春麵,在老板感激的道謝聲中,輕染極快的離開了,直至走遠,輕染才停了放慢腳步,不就教了他做一碗陽春麵而已,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輕染,你不是夏府的三小姐,怎麼會有如此廚藝,你以前經常做這種粗活嗎?”離魑犀利的問道,緊緊的盯著輕染的眼眸。
輕染嘴角一抽,咽了咽口水,他也太厲害了,做一碗麵也能被他看出倪端,輕咳一聲,“咳,我爹這麼疼我,怎麼可能逼我幹活,是我自己喜歡做菜,非要學的,嗬嗬。”
站在冉雪院門口,輕染伸過手,想要接過離魑手上的東西,道,“我到了,你把東西給我,我自己拿進去就行。”
離魑的手一移,避開輕染伸過來的手,道,“我幫你拿進去。”
輕染還未說話,就看見正迎麵向她走來的人,心底不斷咒罵,臉上卻滿是笑意,親昵的挽住離魑的胳膊,甜甜的說道,“你對我真好。”
離魑一怔,還沒弄清楚輕染的變化,胳膊上一鬆,回頭看去,見蕭沐軒正拉著輕染,黑色的眼眸漸漸變成血紅色,迸發出一股強烈森冷的殺氣,眨眼間,提氣運功,長劍出鞘,猛地朝蕭沐軒的胸口刺去。
蕭沐軒鬆開輕染,閃身一避,渾身散發出冰冷的寒氣,銳利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尖刀,霎那間揮出一掌,兩人又打了起來。
又打,離魑和蕭沐軒到底有什麼恩怨情仇,輕染擰眉,轉身看見灑落一地的東西,輕染氣憤的朝離魑瞪了一眼,飛快的撿起地上的東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輕染用力晃了晃腦袋,心道,怎麼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沒走兩步,輕染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空曠的地麵上隻有灑落一地的東西,根本沒有輕染的影子。
此時,外麵,蕭沐軒和離魑打的昏天黑地,宣王府的一個侍衛擦了擦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幾經掂量後,有些豁出去的大聲喊道,“王爺,有人劫獄,月情言不見了。”
蕭沐軒一驚,身形一晃,沒來得及躲開致命的一劍,長劍沒入胸口。
撲!
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鮮紅的血不斷的往外流,蕭沐軒捂住胸口,有些釀蹌的後退步,額際青筋直暴,牙根緊咬,喝道,“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