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你知道的,就算是在殺手圈子裏,誰不知道我血狼最能護著妹妹,這次你做任務居然把眼睛弄瞎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你就給我好好的呆著把傷養好了,比什麼都強。”
血玫瑰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她也知道他的哥哥是什麼樣子,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回頭的餘地的。
血狼掛掉了電話,擦拭著槍,黝黑的槍身閃發著光芒,血狼將槍放在了窗戶上,瞄準了林澤做的位子。
這個時候,林澤正好坐在了凳子上,血狼彎了彎嘴角,說到:“小子,別在地府裏埋怨我,誰讓你整瞎了我妹妹的眼睛,你必須死。”說完將手放在了槍勾上,隨著一聲槍響,血狼倒了下去。
就算是死,血狼也沒有知道,是誰殺了他。
對麵的大胡子吹了吹槍口飛出的煙,靜靜的說到:“外國佬,中國不是你們這些外國殺手可以撒野的地方。”
大胡子拿出了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說到:“骨刺,去對麵的五零五房間,把那個外國佬的屍體處理了。”
另一邊的林澤並不知道他已經從死門關走了一會,他這個時候對著林東興高采烈的說到:“你看看這是我的兒子,他叫林洛。”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林洛,林洛伸出了手站了起來,對著林東說到:“想必你就是林東了吧,這幾天我爸爸沒少說你。”林東握住了林洛的手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林澤大哥的兒子,沒有想到,你的年紀竟然跟我差不多,那麼不就差輩了嗎。”
林澤笑了笑說到:“咱們各論各的,一個輩分有什麼關係。”
一行人興高采烈的吃了一頓,飯桌上,林東說到:“林澤大哥,這幾天因為魏德言魏德信,他們可沒少給你找麻煩,你就說一句話,咱們就弄他們,將他們弄下來,他們就消停了。”
林澤笑了笑說到:“我早就準備了一個計劃,這幾天就能將他們弄下來,你就等著吧。”
隨著吃飽喝足,幾個人回了家,他們可是輕鬆了,但是魏德言魏德信傻了,這個晚上魏德言魏德信也是在家喝著小酒,等著林澤被殺的好消息,可是等來的卻是法院的傳票,傳票上寫著:魏德言魏德信先生,經林澤先生的舉報,夜巡酒吧的流血事件為你們兩人所為,請你們跟著我們配合調查一下。
魏德言魏德信對著給他們傳票的警察喊道:“我才不信,我們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聽到了兩個人的反駁,警察拿出了酒吧裏的照片,兩個人看到了血流成河的照片,瞬間腿就軟了,兩個人癱坐在了地上。嘴裏麵不斷地楠楠的說著什麼話。可是他們還是被警察拉進了警車。
魏德言魏德信一路上就想著殺手的事情了,沒有注意到警車行駛的路線並不是警察局,警車開進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兩個人下了車才看到了周圍的情況,兩個人對著警察說到:“你們為什麼將車開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