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將臣麵前。拳掌交錯,招招驚心動魄。將臣的嘴角勾著邪魅的微笑,要較量體術嗎,嗬嗬,讓我看看你能從我這裏學到多少吧,不要讓我失望了。

詭異的身法,行雲流水的動作,優雅,輕靈,帶著瀟灑自如,卻暗藏殺機,美到極致,卻也危險到極致。古老的武技,完美的無懈可擊。蟻王似乎更興奮了,不夠,不夠,還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才對,你到底,能給我怎樣的驚喜呢。

將臣的速度忽然加快,亮出鋒利的指甲,翻騰轉身,落地,手中有一顆跳動的心髒,而蟻王的胸口處有一個洞,踉蹌兩步,轟然倒下,那顆心髒就被將臣隨意丟在地上,踩碎,對著門口出現的人:“金,幹嗎跑過來啊,已經結束了,真是無趣呢。”

門口的人的不滿還未爆發出來,就變了臉色,脫口而出的是:“小心!”將臣側身,一條尾巴擦過臉頰,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將臣的眸色變暗,肆虐的金光劃過眼眸:“不是心髒麼,似乎猜錯了呢。”

再次爬起來的蟻王舔了舔尾巴上的血:“朕沒說過嗎,那就告訴你好了,朕-乃-不-死-之身!”

最終之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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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不-死-之-身!”

將臣輕撫臉頰上的傷口,眯著眼睛勾唇微笑,哎呀呀,猜錯了呢,原來不是心髒呢,小螞蟻,不要太得意了啊,無論是在哪個麵位,都不會有絕對的不死之身存在的,因為,法則是不會允許的。隨著將臣的動作,深可見骨的傷口迅速複原,很快就隻剩下一道淺淺的印子。

梅路艾姆盯著麵前的將臣,神經瘋狂的叫囂著危險,然而又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著,渴望著與他全力一戰。直覺告訴他,麵前這個看似全身毫無戒備的人很強,深入骨髓的戰鬥本能以及對力量的追求催促著他,好想要,好想要這個人的力量,得到了他的力量,就會站在世界的頂端了吧。這樣想著,梅路艾姆釋放了全身的念力,龐大的殺氣猶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直指將臣。同時甩出尾巴,封住了將臣身後的退路。

“呀咧呀咧,要認真了嗎?這樣真是傷腦筋啊,沒有辦法後退了呢,無論怎樣的選擇,都會受傷啊,真是,不體貼,這裏還有傷員呐。”將臣打了個響指,喚出五鬼將傷員帶到戰場之外,交給金保護。

將臣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口氣,慵懶到了極致,無疑激怒了蟻王,讓他感覺到自己被對手輕視了。然而就在蟻王即將打中將臣並予以重創的時候,將臣亮出鋒利的指甲,抓碎了蟻王的頭,另一隻手反手剝下了他尾巴上覆蓋的骨刺,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尾尖。

將臣打量著失去了生氣的倒在地上的蟻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一點一點複原的頭部,啊呀呀,又猜錯了啊,不是心髒,也不是頭部,到底是哪裏呢?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