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昏迷後不久,在她的麵前便出現了一道極強的白光,刺眼的白光轉瞬即逝,隨即一個深邃的雲洞在蘇惜麵前打了開來,並且毫不猶豫的將蘇惜的靈魂吸了進去。
蘇惜恢複意識後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她緩緩睜開雙眼,努力地適應著不斷射入眼簾的光線,望著金碧輝煌的屋頂,愣是半天才回過了神。
等等,她這是在哪兒?她明明記得自己和老姐正在月老廟跪著求姻緣摸石頭什麼的,怎麼會突然跑到這兒來了?難道說她穿越了?就因為摸了一顆破石頭!
這裏該不會就是她以後要生活的地方吧?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穿越了的蘇惜,忙起身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奈何此時的她別說站起來了,就是連動動手指頭這麼簡單的事她也根本就做不了。話說,自己不會穿越成一個殘疾人了吧?不要啊……
“你還想在地上躺多久。”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毫無預兆的在蘇惜頭頂響了起來。讓蘇惜突然意識到這裏不止有自己一個人存在,而且她現在的狀態,非常危險!
蘇惜故作鎮定的抬起眼皮,以一種近乎是翻白眼的表情打量著離自己腦袋隻有幾公分遠的雄性生物。“喲,這一頭秀發都齊腰啦,先生您難道還不打算去理發店修剪一下嗎?”
男子俯視著一臉欠揍的蘇惜,一臉嫌棄:“我說這位小姐,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擋道了嗎?再說了,剪不剪頭發這純屬我的個人愛好吧,小姐你難道不覺得你管的實在是太寬了嗎?”
“臭小子我警告你!再敢一口一個小姐的叫我你試試!再說了,這地兒這麼寬,連車都能開過去,您身體得是有多龐大啊,才走不過去還需要人讓的!”蘇惜一向秉承著即便自身再怎麼處於劣勢,可嘴巴也不會饒人的理念,算是和俊美男子就這麼杠上了。
“嗬嗬,既然你這麼喜歡躺在地上,那我要是硬要讓你起來倒是顯得我不仁不義了。最後問一次,你到底是起還是不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但躺在地上的人卻絲毫也沒有要起身挪個地兒讓出條道的意思。於是乎,俊美男子也不再廢話,抬起腿毫不猶豫的便從蘇惜頭上跨了過去。
被迫耍了一次流氓的蘇惜在目睹了某人的“裙下”風光後,驚恐的張大了嘴巴,這個混蛋居然敢亂來!
蘇惜氣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愣是彈了起來,伸出手指著麵前似笑非笑的男子一陣氣結:“你你你你,你個耍流氓的,本小姐今天非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
“哈?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嗎?”男子雙手環胸,以一米八三的身高優勢成功的繼續俯視著隻有一米六七的蘇惜。
蘇惜攥緊拳頭,咬著牙還算冷靜的問道:“救命恩人?我警告你,別給我扣這麼大頂帽子戴著,我承受不起!”
“你一臉的懷疑是怎麼回事?你以為你的身體是怎麼能動的?”男子但笑不語,這傻丫頭脾氣還挺衝。
蘇惜皺著眉思考著對方話語裏的含真量,不過她和這個人根本就不認識,這混蛋沒理由騙自己的。等等,他是怎麼知道她的身體不能動彈的?
男子好笑的觀察著蘇惜豐富的麵部表情,這丫頭是怎麼觸發結界的啊?除了稍微警惕了一點之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嘛。
“喂,你到底是誰?還有,這裏是哪裏?”蘇惜忽略掉身體上的不適,努力讓自己現在處於最佳狀態。
“嗬嗬,你不就是在月老廟裏嗎?除了月老廟,你覺得你還能到哪裏去啊。”
男子的話語讓蘇惜一點點的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置信,這貨說這裏是什麼地方來著?月老廟?!有沒有搞錯,月老廟能這麼高大上?瞧瞧這能映出人像的大理石地麵,瞧瞧這雪白的牆壁上鑲嵌的水晶,瞧瞧這屋頂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龍鳳,這是月老廟?你丫的逗誰呢!這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的呢,可這母豬都能上樹了,誰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