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真)
“如果真的對上了,一定會是場很精彩的比賽呢!精市,你放心,青學絕對會是個很好的對手的!”(天)
……
因此,幾輪下來,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不難看出天籟有心要忽略真田了。隻是,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那麼做。理論上,真田跟她隻有在病房裏見過幾次,不可能得罪她啊!
真田倒是沒什麼,反正他本來話也不算多,不讓他插嘴他樂得站在旁邊當壁花(淩:真田大叔,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有當壁花的資格麼……哇![最後一聲是某淩被大叔控真田飯pia飛的慘叫])。反而是切原先忍不住說:“喂喂,你幹嘛一指打斷副部長說話啊!你很討厭他嗎?”
……小海帶(赤也),你問的真是太直接了!另外三個人心裏同時想著同一件事。
天籟停頓一下,右手握成虛拳靠到唇邊輕咳一聲,緩緩地說:“既然你問到……那麼,我也就不好回避了。其實,我也說不上討厭你們家副部,隻是……不爽而已。”
不爽?!真田思前想後也沒想到自己做了什麼讓她不爽的事,難道隻是因為自己把青學獲勝的消息搶先一步告訴了幸村?那也太小氣了吧!不過,不需要他出口,切原就先問出來了:“副部長做過什麼惹到你啊?”
天籟先是哀怨地看了幸村一眼,然後用控訴的語氣說:“他想獨占美人!”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天籟此話一出,切原當下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說不出一個字。真田的麵部肌肉出現無法自控的抽搐。連早就習慣了她偶然神來一筆的幸村,都有點愣住。
“咳咳……小天,你是不是……”最後,還是幸村清清嗓子,打算糾正小女孩腦袋中的不正當想法。
“不是!我絕對沒有誤會!”天籟不等幸村說完,就斬釘截鐵地否定掉,堅定地說,“他跟美人的獨處時間太多了,就算他沒有非分之想,也不可原諒!”
“我說……你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飛醋啊……”切原在牆角小小聲地嘀咕。
真田的臉由黑變青,由青變白,由白變紅,最後由紅變回黑色,向來嚴肅的他從來沒聽過這麼離譜的指控,如果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被一拳揍飛了。他的拳頭攥緊了又放鬆,默念一遍練武之人的靜心口訣,才慢慢說:“龍崎,我身為副部長,隨時跟部長彙報部裏情況,應該不至於罪大惡極吧!”
天籟站起來走到當了很久壁花的真田麵前,神情嚴正地對他說:“不是我小心眼才不喜歡你跟美人親近,而是,相信我,你真的不大適合精市。”
她從來沒有歧視過同性戀,但是,在她眼中,不管什麼事情都好,先決條件是要夠、養、眼!像忍向啊,跡慈啊,塚不二啊這些她就很支持!美型嘛!站在一起的話簡直就是相得益彰啊!可是,真田你一黑麵大叔居然想染指眾人仰望的美人,就太不應該了!
真田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想說什麼,張開口,卻要深呼吸一口把話壓回去。
幸村在認識天籟以後已經習慣了她突如其來的驚人語錄,同情地看了真田一眼,輕輕歎一口氣說:“小天,別玩了。”
天籟乖乖聽話回到幸村身邊坐下,笑盈盈地說:“還是精市了解我啊!其實也沒什麼,我看你們副部長跟我們部長都太嚴肅了,麵部肌肉如果不活動的話很容易壞死的。我們部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