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過水仙居然也跟來了,雖然很想再吃點豆腐,不過,不趕緊叫醒綿羊的話他大爺大概又要讓樺地那個不知憐香惜玉的家夥親自來了。所以,慈郎啊,為了你好,我也隻能這麼做了。
天籟拍他的手一下子變成捏的,狠狠地把他嫩嫩的臉兩邊扯開,大聲叫道:“慈郎快起來,你要睡至少也等到了賽場再睡吧!”(淩:……在那邊睡的話就沒關係嗎?天:至少該他上場的時候還找得到人吧!)
“……嗯……痛……”被捏到臉都變形的慈郎終於被疼痛喚醒,神智不清地嘟囔著。
看見他終於有緩緩轉醒的跡象,天籟也放下了手——哎呀,那白嫩嫩的臉蛋都被掐紅了,真是心疼呢!(淩:還不是你自己下手那麼狠!天:我是為他好!要是讓樺地出手不是更狠?!)
“嗯……小天?啊,小天你在啊!”痛苦地睜開眼睛的慈郎吃力地撐起半個身子,惺忪的睡眼一看到來人,馬上綻放出一抹毫不設防的純真微笑,兩臂一張就把天籟抱住,頭往她肩上一放繼續睡去,鼻子呼出的氣細細地噴在天籟頸項上癢癢的。
呃……你這隻死羊,我也不過摸摸你的臉而已,你居然吃豆腐吃得這麼明目張膽……算了,天籟深知慈郎的小孩子個性隻不過是單純地把自己當抱枕,搖搖他對枕在自己肩上的腦袋說:“慈郎,不要掛在我身上,比賽要開始了你快起來……”
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跡部用很壓抑的語氣命令道:“樺地,去弄醒那家夥!”
“Wushi!”樺地領命而來,以與他體型極不相稱的速度把慈郎從天籟身上提起,抖兩下扔到地上。
天籟來不及阻止,隻能撇過臉去不忍心看可憐的慈郎被當成麻包袋扔的情景,不過他“哎唷”的慘痛叫聲還是傳到耳中……呃,聽到這麼有生氣的叫痛聲,他至少該是醒了吧!
可是……水仙的臉色還是很難看呢!唉!他不都應該早就習慣並且縱容慈郎的貪睡了嗎?幹嗎還臉臭臭的啊!
“耶!小天小天,真的是你啊!我剛剛看到你的時候以為還在夢中呢!你是過來給我打氣的嗎?”總算是清醒過來的慈郎發現天籟在旁邊,又欣喜地蹭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迎上那雙星星眼,天籟好笑地捏捏他的臉頰,寵溺地說:“你睡糊塗了連今天的對手是誰都忘記了是吧!我怎麼會來鼓勵你擊敗我們學校的選手!”
“啊……我們今天要跟小天的學校打嗎?那就沒辦法了。”慈郎扁扁嘴,快樂的表情又垮了下來。
跡部看著這兩個人“兩小無猜”的舉動,心頭又是一陣無名火起,平時慈郎愛睡覺愛粘人什麼的他都沒啥感覺,隻是今天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覺得他很礙眼,冷冷地說:“慈郎,歸隊!你再賴在這裏的話監督要罰你的時候本大爺是不會為你說話的!”
天籟奇怪地瞥跡部一眼,完全無法理解他今天脾氣怎麼這麼爛……大概是因為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要對上手塚還是會緊張吧!(淩:……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她拍拍慈郎的臉說:“聽到沒!你去到賽場再睡啦!乖,快去。我也要去找人了。”
跡部最後再深深地看了天籟一眼,先帶著樺地轉身離開。慈郎怕也是忌憚他們的冷麵監督,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上。
天籟看著慈郎背著書包邊走邊晃的背影,不由得發自內心地微笑了。慈郎真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呢!生活在夢的世界裏,就算是輸了球也不會沮喪。沒有心機,單純無偽的氣質自然地吸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