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友又在那裏嘚瑟了,還不忘拍了拍手中的戰利品,隨著他的每一拍,那被拎著的旗布內,便傳出一陣“嗚~~~嗚~~~”的聲音,顯然裏麵被黃道友拍的不輕,按黃道友的估計,至少也得七葷八素。
草地上,牛凡和黃道友等人坐在那裏,白發老者則是從旗布內探出個腦袋,魂體縮小了不少。
原本在白發老者的腰間掛著個木匣子,裏麵有段木頭,早已被黃道友搶也似的奪了過來,獻寶般地交給了龍烈。
“諸位前輩,我就是個迷了路的小鬼,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白發老者麵如苦瓜,說話帶著哭腔,還不忘假意地擦擦眼角,楚楚可憐。
“咚”黃道友猛地給白發老者一個暴栗,道:“騙鬼呢?給我老實交代你的姓名來曆,如有半句虛言,旗內伺候。”
白發老者捂著頭,卻不敢呼痛,在他眼中,牛凡修為不高,龍烈似乎沒什麼修為,唯獨黃道友以及他的鬼旗有些厲害,白發老者錯以為黃道友是他們幾人中最厲害的了。
“前輩,晚輩叫王大毛,是一名散修,隻因不幸落入此地陣法內,才落了個......”
“啪”一巴掌狠狠地朝著白發老者的頭扇了過來,黃道友道:“叫你不老實。”
牛凡道:“無論你是什麼萬邪老祖,還是真的叫王大毛,我們對這些都沒興趣,你隻要老實交代,你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八角形石碑?”牛凡邊說邊比劃著傳送陣的大致形狀。
白發老者聞言一愣,回想了片刻,道:“我要是說出來,你們肯放過我?”白發老者有些懷疑,特意看了下黃道友的神色。
牛凡一聽就知道有戲,而黃道友則是被白發老者盯得一通怒火,黃道友何其精明,一瞬便明白過來白發老者是將自己當成主事之人了,黃道友一陣心驚,心道:“老東西,你這是想害我老黃啊!”
“啪”又是一巴掌,“前輩,你怎麼又打我?”白發老者滿腹委屈,他似乎沒多做什麼錯事,怎麼又挨教訓了?
黃道友怒道:“我主子問話,你還不乖乖地老實回答,眼睛亂瞅什麼?我可先告訴你,你要是敢在我主子麵前說半句謊話,哼哼,我老黃保證你立馬化成飛灰。”牛凡雖稱呼黃道友一聲伯伯,可黃道友心裏跟明鏡似的,知曉自己的立場,像這種牛凡被看低的場合,黃道友自然而然地就為牛凡抬起麵子。
白發老者一驚,以他曾經的身份和閱曆,沒想到竟看走了眼,若不是黃道友提醒,他自認今天被人拍成灰都不冤。
白發老者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牛凡,尤其是看出牛凡竟如此年輕,卻是這群人的頭頭,他有些不敢相信。
但一想到還有一種可能,白發老者又不由得心驚膽顫起來,他覺得牛凡之所有有兩名頗為古怪的追隨者,很有可能是有著什麼特殊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