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冬兒的婚期將至,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知道為什麼燕別秋的心裏有些傷感。
王胖子看著全身披掛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於冬兒有一種上前抱著就走的衝動。
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因為把他們騙來就是為了有人能見證她的幸福。
其實也不能算是騙了,參加婚禮就是獲取情報的代價。
燕別秋和王胖子還是如約而至。
“結婚就結婚麼,還非要打著情報的幌子,就算她好好的發個帖子,我老王也會恭恭敬敬的奉上自己的賀禮,現在算什麼事?像是一把鎬頭捅在了我的屁眼上,渾身都難受。”
王胖子抱怨的本事越來越大了。
“你少說兩句,這裏麵肯定有人家的考慮,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個單位的,聽說於冬兒的爹娘死的早,和我們的情況多少有些相似,娘家人來了沒幾個,我們就是她的娘家人,帶著笑臉就好了,不用說的那麼難聽。”
燕別秋教訓道。
“你打聽的很清楚啊,是不是對她還有些想法?”這種玩笑在若蘭剛死的時候開,燕別秋絕對不會放過王胖子,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了,燕別秋也能接受這樣的說辭。
“別搗亂,這套新婚的房子不就是你買給人家的麼?人家現在投桃報李想要把秘密告訴你,人之常情,就是希望你能參加一下婚禮,如此而已,一頓飯麼,我正好還沒有吃飯,你呢?”燕別秋說道。
“開玩笑的吧,我一直都在你的視線範圍之內,你不吃,我怎麼能吃啊。”王胖子有些委屈。
“那就吃吧,還等什麼?等著人家喊你才上桌麼?這裏沒人招呼砸門兩的。”燕別秋說著就找了一張還沒有人的作為做了下去。
王胖子自然的跟著坐下去。
現在結婚沒有什麼新意,都是在城市裏麵包飯,大家一吃,主要是份子錢一定要到位。
台上兩位新人還在跪拜天地,台下的兩人胡吃海喝的眼裏沒有其他人。
後來的同座人看著兩個猥瑣的家夥,紛紛離開了。
坐在這裏,還沒等菜盤子擱下,盤子裏已經沒有菜了。
照這樣下去根本就吃不上,還不如去別的地方,還能吃口熱的。
沒過多久,這個桌子就隻剩下燕別秋和王胖子兩個人了。
酒席真正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開始剔牙了。
一個身影飄飄然就進來了,坐在了他們兩人的跟前,拿起筷子就開始狼吐虎咽的吃新上來的菜。
一瞅,還是熟人。
來人正是吳飛瑤。
說起來他們也算是同事。
同事來給同事慶祝,這無可厚非,但是這位明顯就不是衝著婚禮來的。
手裏的那把琴變的很小,看來也是有靈性的,就那麼放在桌子上。
王胖子有些羨慕,想要拿過來看看,這和自己的如意刀是一夥的,他能感受的到腰間的如意刀蠢蠢欲動想要出去尋找自己的同類。
“你來做什麼?”王胖子純粹是沒事找事。
“來參加婚禮啊,份子錢剛才在門口都交了,你們沒有交麼?”吳飛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