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許他有自己的一套,我們不管了,看著再說,要是那個畜生敢傷害我的秋哥,我一定將它碎屍萬段。”方蟬惡狠狠的盯著囚牛說道。
“看來燕別秋真的上了你的賊船下不來了,要是我,我就不會和你好。”無風子說道。
“憑什麼?”方蟬自認為自己還算可以,為什麼無風子就說自己不可愛。
“你像個男人婆一樣的逼著燕別秋,他想好才怪。”無風子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看來你還是一個高手,和一個二十年都沒有看見過女人的人說愛情,你不覺的很可笑麼?”方蟬很鄙視他,兩個老婆女兒都守不住,現在來教訓人,是不是自找苦吃?
“這你都不懂了,都說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說踢球的時候為什麼非要有個教練啊,就是因為場上的人看不清楚形勢,你說不是麼?我現在就是你們的教練,畢竟我是過來人,知道什麼是橫在你們中間的大樹。”無風子開始了長篇大論。
“是什麼?”方蟬開始有些好奇了。
“剛才不是說了麼?”無風子說道。
“你說我是男人婆現在還有理了是不?”方蟬又生氣了。
“你看看,你看看,就你這個脾氣,燕別秋肯定不喜歡。”無風子支招。
“平時我也很溫柔的,隻不過秋哥一直不給我機會,這不是給我逼得麼?”方蟬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這不是借口,想要獲得燕別秋的心,從現在開始一句都不要說你愛他的話,這叫欲擒故縱。”無風子說的有些道理。
“不說他怎麼能知道我的心啊,你們啊,就知道玩些手段,我是真的喜歡他,就說出來好了,要不然心裏不痛快。”方蟬有自己的一套,對無風子說的不敢苟同。
“這你就錯了,有時候為了愛情,做出一些計謀也是可以原諒的。”無風子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一遍一遍的給方蟬上課。
“真的管用?”方蟬有些動搖了。
“那當然了,你說說這幾天你窮追猛打的有效果麼?”無風子反問道?
“作用不是很大,不過有了他的口實,我就不信他敢反悔。”方蟬咬著牙說道。
“誰能證明?”無風子問道。
“你不是在跟前呢麼?”方蟬以為無風子會給自己作證的。
“我沒有聽見,況且我們是兄弟,不算數。”無風子說道。
“你討厭,本來我以為我們是站在一起的,現在你也欺負我?”方蟬麵露凶相說道。
“哪裏敢,欺負你不是我的醫院,我隻不過是想要你們兩個好而已,但是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我的兄弟,你說我的兄弟那麼優秀,現在想要把自己死去的老婆救回來,首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光是這一條就足以能讓女人為他肝腦塗地了,跟了這樣的人,何愁自己不被寵上天?”
無風子說道。
“你們說什麼呢?這你的禮物,我們準備一下,馬上撤出去。”燕別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二人的麵前,把一把古琴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