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神略微笑了一下,既然害羞就饒過好了,這種聲音兩個人能夠聽到就好了。雖然楚子航作為指揮官,又是精神力極高的哨兵,他的宿舍是靜室。就是隻要把門鎖上,裏麵動電鑽也不會有人知道。
路明非又稍微失神了一下。師兄剛才是笑了吧,是笑了吧,麵癱師兄是對我笑了吧,人長得好看就是犯規,稍微笑一笑就足夠拐賣少男少女了,真是。
這些路明非原本應該是知道的,估計現在注意力都集中到別處了,忘記了吧。
至於注意力集中到什麼地方了嘛,楚子航的手伸向路明非胯下一摸,稍微一碰床上的人就差點跳起來。
小處男什麼的果然一挑逗就容易起火呀。
→_→楚師兄說的好像自己不是一樣,多出來的也不過是點理論知識罷了。
但是理論知識往往是很好用的。
比如楚子航知道提槍上陣的時候先拿點東西潤滑一下,隻是軍營裏麵也不好找什麼專業點的潤滑劑,於是隻好拿擦傷用的軟膏上。
路明非的雙腿被分開。楚子航在他大腿的內側啃了一下,馬上激起他瑟縮的顫唞。
第一根手指探進去的時候微涼,路明非被奇異的感覺激到叫出聲來,隻是後半截又被生生咽了回去。被人拿手指放到那個地方已經是夠恥的了,自己居然還沒臉沒皮的發出那樣的聲音。路明非幾乎不敢看伏在自己身上的楚子航,但是又擔心如果不細細看著,身上的人就會不再是師兄了一樣。
藥膏被均勻塗在萇壁上,藥物刺激的灼熱感然內|壁忍不住蠕動起來,濕滑的體液分泌出來,幫助了深入的潤滑。
開墾領地的手指漲到兩個,又漲到三根。
路明非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下麵被放進三根手指,不同,但是很脹,明明被填滿沒有任何的空隙了,路明非卻分明感到空寂,還不夠。
不知具體你哪裏,但是身體的內部明顯地向路明非叫囂著不夠。
想要師兄,想要和師兄融為一體,想要讓自己從裏到外都沾滿師兄的味道,想要烙上師兄的專有痕跡。
路明非的雙腿被舉起,貼近上半身,身後便被暴露無遺。以往從沒有被侵略過的土地已經經過了楚子航的開墾,接下來就是插上自己的旗幟,讓這裏成為自己專屬的領土。土地的主人已經在有意無意的邀請著,楚子航自然也不能客氣。
身體內部被完全脹滿的感覺形容不出來,能夠說明路明非現在感受的大概就是剛才尖叫般的嗓音。
“師……兄…………”抱緊我,填滿我,讓我成為你的。
他們的結合申請還沒有被批複下來,但這不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阻隔。路明非閉上雙眼,仔細感受著師兄在自己身上馳騁。抱住自己的人是師兄,是楚子航,他給了自己擁抱,親吻,而現在正在成為最親密的人。
曾經仰望過的,曾經期待過的,曾經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試圖接近的人,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
“…哈……啊~~啊…………”
路明非終於撤下全部的隱藏,他的精神力偏向攻擊性,信息素的擴散自然也會稍微霸氣些,隻是一瞬間就鋪滿整個房間,幾乎要從人的毛孔中滲透進去。
那是花期將盡的微風,撲麵而來的,滿是櫻花飛舞的味道。
他,和他。在一起。
從心到身,直至信息素的味道都交織在一起。
兩年的遇見,三年的夥伴,五年的錯過,但命運重要不再忍心讓他們生生相離。經過了血洗,經過了磨礪,他們的鋒刃已經染血已經閃著寒光,而他們終於站在一起,把背後交給彼此,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