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要重新找到這股勢力,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必不可少的。

夢言聽到這裏,不由蹙眉。

“可是……”上官娍一笑,“要怎麼摸清他們的底細來路以及去像這才是最重要的,夢言,你說我們的管家是他們派去的臥底,但是他在我小時候就已經在我家做事,他是如何隱藏的如此深而不被我父親發現?”

夢言混身一震,“這我怎麼知道,我知道的聽到的也隻有這些了。”這江湖上的事她是真的不懂。

上官娍的手指屈緊,指節泛白。

“你還知道什麼線索?”上官娍又問。

“我今天要說的,我已經回說完了。”過了片刻,夢言答道。

“那你在這裏好好生活吧,我先回去了,今天我陪你的時間就是這些了。”上官娍這句話的意思無非是想提醒夢言,他們兩之間無論如何都隻是個交易。

紹紹在舅舅府裏也覺得萬分煩悶,便自己一人出來散心,廊橋上,紹紹忽然頓住腳步,小歌身上的那個錦囊是哪來的,她記得她做的不是這個樣式的。

又想起上官娍和她說過的錦囊。

紹紹回過身來,跑向小歌的住處。

“阿娘,小歌呢?”急衝衝的衝進房間,房間裏並沒有小歌。

林月英垂眸,搖了搖頭:“小花帶著去玩了,紹紹,你和阿娘說,發生了什麼事了?”

紹紹沉了口氣,決定全部和阿娘說,轉身又走了幾步,忽聽阿娘說道:“這世間上的事很多都身不由己,紹紹你要學會看開看淡,也要學會理解”

“阿娘——”紹紹猛然回身。

林月英笑道:“是不是阿娍又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了?”

“多年以前,我和爹也是這樣。那個時候我們忙著打理各種事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地方,畢竟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可是後來我發現我有了你,於是又想著,這世間上那麼多事,單憑我和你阿爹怎麼能夠打理得過來呢,於是我和你阿爹商量歸隱田園。”

其實她還沒說二十年前,江湖上的一件大事他們還沒來得及去處理,便就那樣歸隱了。這件事她也經常想起,但卻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調查。

饒是她的武功與江湖勢力驚天下,她心之所向卻是淡泊恬靜的生活。故此,江湖上很少再有她的消息,二二十年前那件事,也就這樣在江湖上平息下去。

“阿娘,你說上官娍要去找另外一個女人,我也要去支持嗎?”紹紹坐下來,緩緩道,語氣中有說不盡的情緒。

“你們不是尋常人家,你不會去支持,但你也不可以反對。”

紹紹忽然之間明白了,她和上官娍為什麼要經曆這麼多,就是因為,她們不是尋常人家,尋常人家的相伴也是做不到的。

“阿娘,我不是奢求他的身邊隻能有我一個女人我隻是想在他心裏擺在最重要位置的那個人是我。”

“這些他都做到了呀,你還想要求什麼?”

紹紹沒有想到自己娘親是這樣回答,她不得不開始反思,是她太貪心嗎?

晚飯過後,一家人聊了會天,便各自回去休息。

紹紹這才想起,小歌身上錦囊的事。

小歌此時已經睡著了,紹紹小心翼翼的將掛在衣服上的錦囊取下。

錦囊中確實有封信。紹紹看完信之後,便急衝衝的去了林大娘的臥房。

林大娘看完信之後,一聲冷笑。未曾想時光的流逝淘,輾轉經年,這件事還是被重新提起了。江湖上又會掀起怎樣的一股腥風血雨。

信上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

林叔,謝家遺孤線索大致齊全,安和有疑,望多加觀察,明晚城外祥議。

幾瓣花瓣飄落,廊橋下流水潺潺。

林月英將目光投向雲端,笑了一下:“確有此事,沒想到又被翻出來那看來上官娍現在肩上的擔子可就重了”

“那他會有危險嗎?”紹紹突然心疼道

“這得看他的造化”林月英閉上眼睛,淡淡道“那孤兒就是林長銘,你知道嗎?”

紹紹琥珀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訝的光。

“林長銘?”

“如果不盡快摸清楚那幫人的下落,等他們班師回朝的時猴,林長銘就可能有危險了”

紹紹微微蹙眉。

“那安和呢?他是怎樣一個人?”紹紹沒想到,安和接近她果然是有目的的。可是看他的模樣不像是壞人呀,他現在在西域肯定整日整日都和林長銘呆在一起,識破林長銘的身份肯定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