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公子,就是人長的帥,心眼也好。不知道以後會便了這朝中哪位大人的姑娘啊”小項子拖著腦袋,嘴裏咕噥著

上官娍拿扇子敲了下小項子那腦袋“少貧嘴了”

小項子摸著腦袋跟在上官娍後麵,哎,不對啊,公子不是說要半個月才回府嗎,怎麼這才一個禮拜就回來了?莫非他和那姑娘有感應。小項子咯咯的笑起來。還有,他們現在是去哪裏?

“公子,等等我啊”小順子緩過神來發現公子把他拉下一大截

“公子,我們現在去哪裏呀”

“去衙門”雖然自己是侯爺,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按照程序來辦。

“公子威武”

偌大的公堂卻在此刻格外安靜,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冷凝的讓人尷尬。

“侯爺,您真是要狀告朱軒逸朱公子”那縣衙畏畏縮縮的問道一旁的師爺在捋胡須,不知如何是好

見縣令這樣問,上官娍輕蔑一笑“我剛剛舉的罪狀不足矣讓縣令大人治罪嗎?”

縣令額頭上不停的冒冷汗,目光迅速凝聚在一旁的師爺身上,“可是可以,但那朱軒逸雖然沒官沒爵,可是他姐姐是當朝太子妃,下官怕是……在太子那裏不好交代”

上官娍把手中的扇子收起,厲聲叱道,“身為百姓父母官,你不是想的是如何為名請命,而是自己的榮華富貴,那麼這件案子你到底是審還是不審呢”

縣令見上官娍步步緊逼,兩邊都是權貴,得罪哪個都可以讓他小命不保。心一橫,“來人,傳朱軒逸”

朱軒逸此刻正在青樓裏廝混,怎麼可以忍受他人的打攪,聽到官府傳喚,便叫下人把那傳喚的小吏打了一頓。

“本公子不去,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告本公子,叫你們大人把他押到大牢關他個三年五載”

小吏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回公子,告您的人是一品侯爺上官娍”

朱軒逸聽到這裏從床上滾了下來,把伺候他的姑娘全趕跑。

站起身“我好像沒與他結仇啊,他為何要告我,也罷,我跟你們去

朱軒逸聽到這裏從床上滾了下來,把伺候他的姑娘全趕跑。

站起身“我好像沒與他結仇啊,他為何要告我,也罷,我跟你們去一趟吧”

“嗬,聽說上官大人告我,可有證據”朱軒逸滿麵春風的走進來,未見得有半點怯懦。急壞了明堂之上的縣令

見他如此無賴,上官娍也不疾不徐,娓娓道來“其一,朱公子仗著太子的勢力到處搜刮財富,聚寶齋的掌櫃說你去他那搶走十件古玩由餘且未付賬。其二,朱公子,強搶民女,搶走雅安閣林紹紹姑娘。朱公子可有此事?”

聽完朱軒逸哈哈大笑“上官娍。你難道不知道口說無憑嗎?看來你這侯爺也不過如此”

上官娍還是微微笑到而後大聲“據可靠消息,朱公子還勾結胡族,讓他們在這長安城內販賣軍火,朱公子你以此得利”

朱軒逸聽到這裏,臉色慘白。他前兩條都不怕,可這最後一條可是滿門抄家的大罪啊,他一直很小心,但上官娍怎麼會知道?

朱軒逸收起了開頭的得意,轉身向縣令求情“大人,草民冤枉啊,這都是他仗著侯爺的身份誣告於我,我姐姐是太子妃,我也算的上皇親國戚,怎會做這事危害社稷安穩”說完朱軒逸感覺有一道淩厲的目光盯著他,待他環視一周下來也未見任何可疑之人。這個時候把太子搬出來也許有救

上官娍見他氣焰逐漸變弱,又仗著太子勢力壓迫縣令反問道“朱公子,莫非是我冤枉了你?”

朱軒逸見他似笑非笑,心裏更加沒有把握。“我堂堂朱家,名門正派,斷斷不會做那有害社稷安穩之事”

上官娍雙手一拍“來人,把從朱公子家搜到的一箱軍火拿上來還有把那胡族人和聚寶齋雅安閣的兩位掌櫃請出來”

朱軒逸慌了,神色慌張“你竟敢私闖民宅。縣令大人,看到沒,小民朱軒逸要告他私闖民宅”

上官娍早有準備“這不是我搜出來的,乃刑部接到告密在朱家找出來的”

上官娍找好的幾個人證也都從後堂出來,縣令心裏更慌了,若是處決,太子定不會饒過他,若是不下結論,這事刑部都知道,自己烏紗帽肯定不保。

師爺見狀,附在縣令耳旁說“大人,這朱公子肯定不會好過,我們也不宜惹禍上身,要不我們避重就輕先斷下前兩個案件,最後一個留給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