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波說“沒呢,我以為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一起去花天酒地瀟灑快活去了”
紹紹覺得自己應該是瞎擔心,小伍那麼熟悉長安,怎麼會走丟了呢。“我和他走散了,我以為他先回來了,說不定還真在哪個窯子裏快活呢”
二人開始忙活起來。大約在巳時小伍才急急忙忙的趕來,紹紹和二波對著小伍哈哈大笑。原來這小子還真是去和喝花酒了,一身胭脂味。
時間飛快的過著,在這酒樓工作不覺已經一個月,紹紹想方設法的尋找舅舅,後來得知這長安遠先本就一家從江南開過來的酒館,一開始以其獨特的口味贏的得了大眾的喜愛,可後來同行眼紅,處處排擠詆毀他們,後來就搬出長安城了。
紹紹覺得那家搬出去的一定就是舅舅的那家,可都搬走了,她還要怎麼找呢。那一點渺茫的希望又被現實澆滅。
現實中,紹紹帶著些微惆悵繼續工作,工作時紹紹以為自己可以等到舅舅。顯然,這是一個太過單純的想法,早已明白了自己是很難找舅舅,卻無法從心智上認識到自己錯過了舅舅。
望著栩栩如生的雕刻,卻無法找到舅舅去他的酒樓。
“小二,住店”五個人走進來,為首的丹鳳眼,一身織錦袍
“好勒,客官,這裏剛好有兩間上等房”紹紹從沉思中出來
帶著他們上了樓,要了一盆熱水,而後便下樓守店。
小伍娘生病了,小伍得回去照顧,又碰巧柱子回去娶媳婦,二波人比較冷漠,兩人極少交流。
一日傍晚,紹紹給那些客人送熱水,敲了許久的門無人回應,想著這二月天寒,水就要涼,紹紹便自己推門進去。
床上躺了一個戴麵具的男子,一身黑色長袍,腰間別著一把刀。鮮紅的血液順著床沿流下來。紹紹嚇了一大跳,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她想起了阿爹阿娘被害的那一天。血淋淋的畫麵活生生的在她麵前重演。下意識的端著熱水走出房間,當做這一切從未發生。
“你…別走”耳邊幽幽的傳來這幾個字,聽的出他已經很虛弱。
紹紹想一走了之,又想起阿娘教過她,人心向善,紹紹你不要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
紹紹停下腳步,定神向後麵的床走去。陷入一種恐慌境地,再走下去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可阿娘的教誨不能不聽,紹紹你不可以見死不救,如果你走了,你和那些殺人犯有什麼區別。
看著床上的人已經昏迷不醒,紹紹沒有行醫經驗,也不知道如何救他。隻能順著鮮血找傷口處。見一個足有20公分的傷口盤踞在他小腹之上,至少有5公分的深度。看來是傷的不清,紹紹把毛巾打濕幫他擦拭傷口,看到他緊縮的眉頭又加深了幾分。
床上躺著那人吃力的吐出幾個字“傷口處有毒,我上衣內扣處有解藥,麻煩小兄弟了”
紹紹慌忙的解開他衣扣,真有一瓶粉末狀的物體。紹紹顧不得男女有別,直接把他上身衣物退到腰間,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沒過多久,他嘴裏吐出黑紫色液體。紹紹拿出恭桶去接,待他穩住自己的內力,神色稍有緩和後,紹紹把那些垃圾一並帶走了。
這酒樓來往業務產生的垃圾很多,多這些東西,旁人應該看不出。
處理完那些物件後,紹紹照著他的身材去店裏買了一件黑色長衫,掛掉了一個月的工錢,想著那個人會沒有衣物穿很尷尬,咬咬牙也就買下來了。
回酒樓的路途中,紹紹注意到了高闊的房簷上站了一堆蒙麵的黑衣人,刷的一下,一分為二,直竄出去。此刻已經天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在紹紹看向他們的一刹那,紹紹趕忙轉移視線。但那些黑衣人的兵器泛著銀光。齊刷刷的向自己的那家酒樓跑去,拔兵器的動作就像他們的服裝行動一樣統一,看的出這是一個有紀律的團隊。
肯定和床上躺著的那位公子有關,紹紹暗下心來一定要救那位公子,竟一點也不害怕。
回到酒樓,店裏已基本沒人,紹紹先回到自己的耳房,把買好的衣物放進自己的腹處,再打好一盆熱水,假裝鎮定的上樓。
“客官,你好,你要的熱水來了。”平常的語氣
紹紹見房裏沒應,便推門而入。這次那個受傷了的公子不在了,前幾天那五和住店的人,坐在桌子旁神色凝重。
“你這小二,好不懂規矩,”丹鳳眼似笑非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