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邊,服務員給陸宇堂的父親打了電話,說了這個事情,陸宇堂的父親很快就派人過去將陸宇堂接回來。
陸宇堂自己醉著醒不過來,回到家也不知道,手機一直放在西服的兜裏,直到傭人幫他脫了衣服,手機才掉出來。
手機屏幕還亮著,服務員特意把通訊錄頁麵調到了那個女孩的頁麵,就是想讓陸宇堂一醒來就可以看到這個頁麵,提醒他昨晚的事情。
隻是,先被家裏的傭人看到了,傭人急急的就把手機給了自家主人,也就是陸宇堂的父親陸守銘。
陸守銘看了一眼備注,二話不說,直接撥打了電話,想知道這個女孩是誰,竟然有這樣的本事,讓自己的兒子這麼的牽腸掛肚,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女孩。
他一個電話直接打過去,這個時候,宋沐妤正在去上班的路上,電話突然響起來,她直接藍牙耳機接了電話。
“您好。”她公式化的問好。
“你是宇堂的誰?”陸守銘卻質問道。
宋沐妤聽出來了,是陸宇堂的父親,看樣子陸宇堂已經回去了,她還沒有被陸宇堂發現,不過是先被陸宇堂的父親發現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我是誰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陸宇堂可能對我的感情比較深,而伯父你大概不能接受不明不白的人,所以我勸伯父就不用知道我了,順便把陸宇堂手機裏關於我的通話記錄和短信都刪除了,別讓陸宇堂直到他自己喝醉了給我打過電話就好了。”宋沐妤回道。
她這是冒險,就看陸守銘跟不跟她的話走了,要是不跟,陸宇堂又要苦,喝醉酒了也是給前任打電話什麼的。
“你是誰,先告訴我。”陸守銘卻問。
“這個不重要,我不會告訴你的,告訴了你,你隻會更加憤怒,伯父,聽我的話,把東西都刪除,就當沒發生過,別讓陸宇堂知道就好了,如果你還想讓陸宇堂好好的生活下去,娶妻生子,跟著你的想法走的話。”宋沐妤強勢的說。
陸守銘向來不是聽別人的話得那一類人,他想知道的事情,絕不允許別人的隱瞞,所以他打算問到底,一定要讓那個女人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宋沐妤一直聽著陸陸守銘的質問,心裏都有些煩了,加上自己快要到公司了,語氣顯得極其不耐煩,直接說:“你可以問問陸宇堂,沒必要問我,我不會說的,陸宇堂要是願意說,他會告訴你的,我現在到公司了,沒時間和伯父你浪費時間。”
話落,她直接掛了電話。
陸守銘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氣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年,敢掛他電話的,也就宋匹源一個人,沒想到他現在被一個黃毛丫頭掛了電話!
他氣的要把手機扔了,剛抬起手,手就被一個人用力的拉在手中。
那一股濃烈的酒味傳來,他知道是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身上的味道,他更加生氣了,這小子,喜歡了什麼女人,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