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棄是丫心中一直的痛楚與煩惱,在上網之前,她飽受著這種痛苦活了將近15年!!!大家看好了,這是整整的15年!!!
自己的心智竟然這樣的堅韌!隻是曉恭在無數個被煩惱壓的喘不過氣來的夜晚得出的結論。
在上網後無數的深夜裏,曉恭的家裏都重複著這樣的一個場景,肉♪肉的小手輕點鼠標按下了接受的按鍵,過了大約1分鍾的時間,電腦上由模糊至清晰的出現不同男人的身影,曉恭收斂下巴,一手手指放在唇邊做撒嬌狀,一雙猥褻的小眼睛還用力睜大做可愛無辜純潔狀。片刻的沉默之後,隻聽耳機裏傳出不同男人的淒厲的喊叫,然後就是座椅桌凳倒地雜亂的聲響,有一次最為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對麵那個男人跌坐在地後,一個滾身爬起,舉起身邊的座椅就往屏幕上砸來。
其實大家要相信這個世界上牛人還是很多的,曉恭自己就曾經遇到過兩個沒有被她如花的麵貌迷倒的青年,第一個是一個專畫抽象派人物的畫家,曉恭很委婉的將自己上網的經曆告訴了他之後,他在屏幕一端沉吟了片刻發來了一條訊息:“雅典奧運會男子110跨欄的時候,你是不是站在劉翔的起跑點上?”還有一個是一個十分樸素的民工大叔,視頻裏清晰的顯示了他焦黃的牙齒和油亮的發絲。那個大叔在視頻過後良久,終於感歎一聲:“美眉啊,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個破碎的你?”之後消失在了無邊網絡的海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曉恭還是很感謝自己的父母給自己起了這麼一個跟自己性格氣質十分相符的名字。終於有一天她在客廳裏將自己讚美之情向她的母親傾訴,她娘親大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鹿鼎記裏鍾漢良童鞋扮演的小玄子,哈喇子流了一地。而她的父親在一旁圍著圍裙,頭上帶了可愛的廚師的帽子,手持拖把不停的將那滿地的口水擦去。
沒有回答,曉恭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她的母親很不屑的回了她一個白眼,那眼神中分明有兩個竹子一本書,她曉得那是笨。她母親用這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淩遲了她許久之後,終於再1001次的轉成了無藥可治的無奈,很簡短的問:“我叫什麼名字?”
曉恭出於平時的習慣,立即回答:“昨天30今天18後天就是受精卵永遠水嫩美麗的母親大人!”
“啪!”一隻拖鞋砸上她的臉,罪魁禍首橫眉冷對:“我不是問你平時對我的稱呼,我是問我的名字!”
曉恭立時正色回答:“難平!”在收到那個拖鞋的主人一個冷眼後,立時更改答案:“熊難平!”
拖鞋的主人臉上有了一點欣慰,隨即,撩起自己的上衣:“你看。”
曉恭瞄了一眼,再抬頭時,猥褻的眼睛裏閃爍著驚異和同情的光芒。
熊難平大手一揮,指向身邊一直來來去去拖口水滴男人,問道:“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曉恭吸取了教訓,第一時間就給出了正確的答案:“郝促達。”
“啪”的一聲,另一隻拖鞋準確的砸上那個男人的臉,熊難平一拉慈禧臉,口氣一冷:“脫下褲子。”
郝促達聞言,臉色刷白,目光幾乎可以用泫然欲泣來形容,他的銀牙輕咬著手中的拖把,眼角幾乎要滲出七彩的淚水。熊難平看他這樣,畢竟夫妻多年,也不好這樣下去,慈悲為懷道:“算了,看你這麼可憐,你就自己報一下吧。”
郝促達扭捏了半晌,終於輕聲吐出一個數字。
片刻的沉默,曉恭再次滿懷驚異和同情的看向沙發上的熊難平。
熊難平置若罔聞,沉痛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名字與人是背道而馳地。本著這個美好的願望,我在懷著你的時候就想好了這個名字,隻是希望你將來能做個好小受,不管女王受也好公主受也好腹黑受也好年下受也好,我都很欣慰。我當時甚至還為你和你永遠是奴才的爹地準備了將來你們第一次H的房間。”聽到這裏,曉恭毛骨悚然的看了那邊一臉小媳婦樣的郝促達一眼。
熊難平接著說道:“沒想到,生下來我一看,你隻有兩條腿,當時我哭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那叫一個鬥轉星移天地滄桑。”說完還灰常幽怨的看了曉恭一眼,曉恭渾身一個冷戰。熊難平繼續哀怨道:“本來想送你去做手術,沒想到現在的社會這麼的重男輕女,連女變難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