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又讓曹真真恨不得咽了口鮮血…
柳如癡一臉懵的看向沈妙語。
沈妙語捂著肚子笑到起不來，拿手指擦去了眼角笑出來的淚花兒對柳如癡擺手道：“我可沒說你是我師傅哦，你別這麼看我，哈哈哈…”
柳如癡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可是逾矩犯上的罪過…
蕭南風秀逗的腦袋在此刻似乎才開始靈光起來，指著曹真真問道：“你是曹家家主，仙翁曹真真？”
曹真真瞥了一他一眼道：“是啊，不用一口一個仙翁的叫著，我隻是個在仙門中算修為還不錯的…”
最後幾個字曹真真故意咬重了發音，似乎還在計較飯館兒裏的事兒，自己的舌頭還在隱隱作痛。
一位是曹氏仙翁，一位是仙尊，服侍在旁，這個時候蕭南風再想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
其實蕭南風一開始就有這個猜測，但是他實在是不相信旁邊這個笑的蹲在地上的竟然就是世間至高至尊修為元靈帝君。
蕭南風看著沈妙語道：“你為什麼瞞我呀？”
沈妙語笑著答道：“你問我叫什麼，我告訴你了，你問我生辰八字，我也告訴你了，我何時瞞過你？”
一句話堵的蕭南風啞口無言。
是啊，名字，八字，都告訴了，還想怎麼告訴？就算告訴了，自己恐怕還是不信的。
想起來在飯館兒裏還說她凶神惡煞，別是個小心眼兒的就想找棵樹吊死算了。
“行！合著我傻行不行？”蕭南風也不好生氣，畢竟在場幾位，動動手指他都能魂飛魄散…
深呼吸了一下緩解這一串的震驚，蕭南風正了正衣襟對著柳如癡行了個禮道：“仙尊在上，能否讓我入陵山修習，收我為徒？”
柳如癡嚇了一跳趕忙回了個禮，曹真真些許納悶，這個神棍行禮他有什麼受不起的？就是因為帝君高看他一眼？那也不能壞了規矩呀。
柳如癡艱難的看向沈妙語，眼神中滿是求救。
沈妙語恢複了神色，嚴肅的拉起蕭南風道：“他都是我的關門弟子，你不問我，去問他？”
蕭南風不是不想問，隻是元靈帝君太高太遠了，自己是什麼程度，心裏明白的很，可能帝君這陣子拿他打趣兒圖個好玩，但是自己總要有自知之明，能進陵山，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沈妙語喃喃道：“探知別人心意真的好難啊，你現在在想什麼，我倒是有些讀不懂了。”
蕭南風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沈妙語異常嚴肅的抓著蕭南風的胳膊，眼神堅定的跟他對視道：“你到底想不想修習？”
蕭南風答道：“想。”
沈妙語道：“自古以來都是五歲上山，你已經過了修行最好年齡，學堂你怕也是融入不進去的，拿著我給你的玉扇，你盡可以找陵山上的任何一位仙師做關門弟子，他們不會拒絕。”
思忖了一下，沈妙語又道：“想好了隨時可以去。”
見蕭南風忽然對自己有些遠離，沈妙語也明白他是被自己的元靈帝君修為嚇到了，倒不如給他點時間，說罷鬆開了拉著蕭南風的手，示意柳如癡等人要走。
蕭南風見沈妙語要走，忽然開口大聲的問道：“任何一位都可以？”
沈妙語點回過頭來答道：“任何一位都可以。”
蕭南風忽然指向曹真真道：“他也可以？”
曹真真愣了一下：“你有病吧？放著帝君仙尊不要，要我？”
蕭南風再一次指了一下曹真真道：“就要他！”
“帝君！”曹真真看向沈妙語，渾身上下每一寸都寫著拒絕兩個字。
沈妙語道：“那就這樣吧。”
“帝君！”曹真真已經除了這兩個字說不出別的話來了，難不成看不出來自己不喜歡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蕭南風笑了一下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繼續跟你們一起走啦？”
沈妙語一怔，蕭南風是沒什麼眼力見兒，根本就不知道沈妙語剛才打算獨自走是為了怕他不願意，給他時間接受這個一連串的真相暴擊。估計著蕭南風臨時要曹真真收他為徒也是怕給他獨自甩下吧…
沈妙語揉了揉太陽穴，從以前到現在，謝昭也好，雲曦也好，都是聰明絕頂的，冷不丁碰到個轉不來彎兒的，腦袋也是有些疼。
總之曹真真最後也是妥協了，幾個人嘰嘰喳喳的開始往陵山走。
也不知為何，沈妙語也不準備禦劍，像是郊遊一般停停走走，一路上順便還解決了不少的邪祟狂徒，每過一個地方，當地的仙門修士就滲出一身冷汗，後來元靈帝君雲遊的事都知道了，趕忙著提前處理地方政務，生怕被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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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52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