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段(3 / 3)

“姐姐的院子真大真美。”她像個孩子,臉上露出天真的梨渦。

“不過是今年春風裁得好,徒描了些紅妝罷了。”

她笑了兩聲,沒接話。名作淑墨,我道是有腹中多少文墨,不想原來隻是個花瓶。

但沒等我說話,她卻忽然道:“淑墨沒有姐姐那般才思敏捷,連爺手把手教著寫,都寫不出什麼來,白白壞了爺之前寫好的字。”

No.66

周末兼職去,不會有更新了,特此更個全章,聊表歉意。

三年時間呢,

大家不要急,

慢慢熬。

看誰熬得過誰、手把著手,那樣一定很親密吧,像我和他曾經那樣的親密。我彎起嘴角,讓笑容美得天衣無縫:“如此說來,那妹妹倒真辜負了自己的名字,連字都不會寫,還取名淑墨,這可不就是抽自己耳光麼?”

不就是想要示威麼?不就是想讓我難堪麼?我偏讓你討不到半點好,看最後到底是誰難堪。說實話,要是遇到像婉怡那種會撒潑的,我還真沒辦法,偏偏淑墨正好是大家閨秀、賢良淑德型,不管在心裏如何折騰,她對自己在外表現出來的形象已經有了一種潛移默化的定義,以至於現在的她隻敢話裏藏刺,卻不敢往明裏嚷嚷了去,而這剛好也合了我的意。

正當她臉色變得極為尷尬難看時,笙兒抬來了躺椅:“福晉。”我瞧椅子並不是屋子裏的那張,有些奇怪,她不等我及問便說:“平時仗著福晉的喜愛,奴婢也不敢多嘴,可一想到爺,還是忍不住要打抱不平,想前些年您巴巴讓爺做了這躺椅,卻又從來都不用,爺嘴上明著不說,暗地裏可傷心了。”

我道是她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原來是……視線落到那張做工頗有些粗劣的躺椅上,想來除了剛做好的那一年用過,其餘時間還真不知一直堆在哪個角落裏,笙兒也當真有心,連這個都翻出來了。

這會兒她又轉向了淑墨:“奴婢給墨格格請安了,格格莫怪奴婢怠慢,隻是福晉素來不喜歡在院子裏看見閑雜之人,所以隻留了奴婢和蕊薏服侍。”她這話說得可巧,特地強調了閑雜之人四字。原來我那個連話都不怎麼敢說的小丫頭,想必在額薩那好生曆練了一番,畢竟……畢竟額薩不像胤祥那樣專一麼?到了此時,我腦子裏竟還存著這樣的念頭……

估計她也發覺,此番自己打錯了如意算盤,可心中總有不甘:“嗬嗬,那淑墨就告退了,姐姐如此大的年齡還懷了身孕,前些日子又才出了那樣的事兒,定是經不起叨擾,待改些日子妹妹再來看你。”

我沒料到臨走的一句如此犀利,並非糾結於年齡,隻是聽她突然口吻輕鬆地提及那件事。心跳好像就硬生生被截走幾拍,供血不足,眼前出現了短暫的眩暈,一時無言以對。

“格格說得太對了,福晉自然不會比爺小多少,整個王府誰不知這些年都是福晉陪著爺一路走過來的?至於福晉的身子您就不必掛記了,爺天天打發了順子來問,而且笙兒自打福晉過門就在這院子裏守著,什麼事兒沒見過,您瞧那些瞅著福晉和爺鬧別扭的時機,想鑽空子的人,哪個得了好下場?不過是兩位主子消磨閑暇的作料罷了,卻還真有人把自個兒當盤主菜了。”

也許換個場景,我會毫不猶豫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