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唞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
有時候有時候
還沒為你把紅豆
熬成纏綿的傷口
然後一起分享
會更明白相∫
“萌兒。”
“你……你醒啦?”我又說廢話了。
他沒有說話,隻以一笑相應,卻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胤祥,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沒辦法回首了。就如同這把刀一樣,在落下的一刻,就再無回頭之路了。”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要是還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以武力降之。
他靜靜地聽著我的大道理,之後說:“我也舍不得見你這麼辛苦,但你答應我,就這麼一次好不好?”
“好好好!”我立馬點頭哈腰,恨不得長個尾巴搖一搖。“你早說嘛,害我費了那麼多口舌,要是這個蘋果削了又不吃多浪費呀!”我一邊喜滋滋地在胖嘟胖嘟的蘋果上留下一個犬科動物的牙印,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原本以為這個怪病會困擾我很久,不想在一個月後,它竟自動消失了。我不禁胡思亂想,難不成跟我肚子裏的寶寶有關?難不成……我懷的,其實是一個哪吒級別的?
九月裏天漸漸涼了,我大多悶在屋裏,日子無聊得就像純淨水,連一點雜質都沒有。某日,我突然心血來潮,在數位能工巧匠的幫助下,做出了大清王朝的第一副紙牌!然後我開始在十三爺府上,聚眾賭博。
“笙兒你押翻倍呀!”
“不要,萬一輸了連本兒都沒了。”
我信誓旦旦地說:“你要相信我的技術,保證把咱爺打得個稀裏嘩啦。”
“笙姑姑別聽額娘的,阿瑪的牌可好了。”
“小孩子懂什麼。咦?芸芸你啥時候進來的?”她靠在胤祥身上,好不得意,我也難得管,轉向笙兒慫恿說:“你總得給寶寶贏點慶生錢吧。”
話說她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孩子他爹,自然是額薩了,這二位,經過長時間的扭扭捏捏,最終還是修成了正果。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一盤我妙手回春,胤祥連一張牌都沒出。
雖然這是一項有益身心的運動,但也不能天天玩,於是,在閑暇無聊的時候,我總在想哪吒的事情。好在,十月初十那一天,上天用事實證明,我懷的不是哪吒。比較前幾次,這個寶寶算是來得無比順暢,以至於我生下他後還沒有完全脫力,當即問:“是格格還是阿哥?”
“恭喜福晉,是位小格格。”老嬤嬤慈祥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哭了。
康熙五十三年甲午十月初十寅時,十三皇子的嫡福晉兆佳氏誕下一女,閨名瑾眷。即便是我,也沒想到,這個孩子,將成為雍正最寵愛的公主——和碩和惠公主。然而,不管未來如何,她現在是我的女兒,是我的眷兒。
我抱著有些瘦小的瑾眷,用很誇張的嘴型教她說話:“小瑾,來說,若萌……若萌,看著額娘說,若萌。”說實話,自打瑾眷出世,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她護在懷裏,芸芸為此常指責我偏心,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心底總覺得這個孩子,真的是眷兒的轉生。
胤祥有些坐在床邊,帶著幾分無語地說:“小瑾才一個多月,怎麼可能會說話。再說,哪有教女兒直呼額娘閨名的人。”
“你家不就有一個麼?”我頭也不抬地反駁,若萌,若萌,呢喃的音節,就如那陽光下的一個轉身,她撲閃著金色的睫毛,彎起嘴角,一遍又一遍地喚我。
就像簷角的黃色絲帶,風再大,也牢牢地係在那裏,記憶裏的那個她,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No.49
那天剛哄了小瑾睡下,胤祥就進來了,我壓低聲音道:“四哥就回去了?”
“嗯,年嫂子最近身子不太好,又有了身孕,四哥總是不放心。”年菱顏是今年二月間過的門,那日我沒去,不過四阿哥也沒有說什麼,我想,他是懂的。有些事,他能做到,但不代表我也能,年菱顏就是年菱顏,始終都成不了眷兒。
回到房裏,我擰了布給他擦臉,突然想起八阿哥的事,便隨口問上了兩句。
“雅齊布獲了罪,八哥還是病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