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行洋,曾經是圍棋界的五冠王,從小用心培養資金的兒子,嗬護著他的才能,從小堅定成長在職業棋手路上的塔矢永世名人也少年老成,起碼這麼多年我是從來沒看到他笑過。
我的小悠比較像零,雖然傲氣滿滿,但是表麵總是很有禮貌的。
進藤點點頭。
“塔矢是跟我提過,說你的棋力不錯,久保有好好培養。”
“每天跟叔叔阿姨們下棋,總能感受到自己棋力的低微,同齡人則是沒有參考價值。”小悠的話讓我一秒打臉,這種對同齡人的態度真的很像當初的塔矢。“塔矢老師的話讓我找回了自信,今天也敢於這樣插嘴,並且展望進入職業圍棋界的事情。”
我忍不住放下茶杯向他確認。
“不要以為媽媽每天的狀態就是棋手的正常狀態,真正追求頭銜的職業棋手是很辛苦的。”
無視和穀和伊角‘你知道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得出口’的無語眼神,我看到小悠認認真真的點頭。
“我很喜歡圍棋,跟在媽媽身邊一直看著圍棋,我不怕那些辛苦。”
進藤把眼神轉回棋盤上,最後說了一句。
“那就拜入我的門下,成為我的大弟子吧,小悠。”
好吧,雖然從剛才進藤的態度就隱約猜到他要說這件事,可我原本是屬意小悠拜入耐心溫和的伊角門下的。
但看著小悠激動的對進藤行禮,我還是閉上了嘴。
研修會結束,進藤帶小悠去其他房間說話,我們其他人來到客廳閑聊天,等他們說完話一起出去吃飯。
“中午降穀不回家嗎?”和穀已經是成年人了還是喜歡喝碳酸飲料,吃著我拿出來的點心問。“前段時間新聞裏看到他在處理洪災的事情,很辛苦吧。”
那已經是零一個月前的工作,和穀這個前段時間未免也太前了,不過棋手大部分都是這樣隻想著下棋,沒常識的家夥。
“那件事早就結束了,今天上午說去神奈川出差,要等晚上很晚才能回來。”
我指指桌上的點心。
“這是上次去京都出差給我帶回來的八橋,最近升職後越來越忙,基本都不回家吃午飯,最近奈奈放假去了媽媽那裏,隻留我跟小悠在家。”
伊角停下跟家裏發短信的手說。
“升職的新聞我也看了,我媽媽誇獎說久保跟降穀先生一起出席時的衣服很好看。”
“說起來這件事,那次之後網上就不少扒皮花梨的帖子,那些人可真夠無聊。”奈瀨不高興的吃口點心。“還扒到當初花梨在推上發的致歉函,猜測花梨說的一般會社員就是降穀,又根據降穀現在的級別倒推說什麼那時候降穀的級別根本稱不上一般會社員,是在說謊。”
我麵不改色的歎息。
“畢竟零他實在太帥了,那些閑言碎語就當是我奪走世界上的一個帥哥後需要承擔的重量吧。”
“那個帖子我知道,熱搜不是很快就壓下去了。”和穀拿出手機確認回憶的準確性。“現在網上盡是些羨慕,祝福,各種肉麻的話,看的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