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孬蛋冷笑笑。“那又怎麼樣?”
對方是他嘿嘿的冷笑聲。“我想怎麼樣你應該知道的。我限你馬上給我秒殺掉,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想動我的女人,你也應該先提上幾輛棉花訪一訪,看看我是誰,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塊什麼邊角廢料,就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李孬蛋哈哈大笑,豪橫地告訴薛木森:“我管你是誰?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愛的是慕容依依,也就是香草兒,不是你說的芳苓,我愛的女人與你沒有一毛錢關係的。我也請你不要在騷擾我,更不要給我的香草兒打電話,騷擾她,騷擾我們的愛情,你也看到了,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你找死呢,是不?你也不問問我是誰?就敢這樣和我說話,真是膽肥了。”薛木森真是氣炸了肺,喪心病狂一般的吼道。
李孬蛋的心,好像被黑暗漸漸吞噬,但他不後悔,也沒有絲毫具意,好像反而把她內心的怒火給勾起來了。李孬蛋扯了扯嘴角,眼裏的寒意慎人。他毫不示弱地喊道:“要說是找屎吃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沒時間陪你!現在你就給我滾蛋!”
該輪到薛木森哈哈大笑了,他哈哈大笑著,滿嘴胡謅著:“找屎吃的不是我,應該是你這個一無所有的寄生蟲的爬行動物,你來愛她,你拿什麼去愛她,愛一個女人需要錢的,你連給自己買身皮的錢都沒有,你拿什麼去愛她,慕容芳苓是最好的一個女人,你就不要耽誤她的幸福了,算是我替上帝求你了……”
李孬蛋聽著薛木森滿是譏諷的話語,真是又氣憤又惱怒,恨不得順著電話線穿越過去,張牙舞爪的把他一刀一刀的切成肉片兒,扔到垃圾場去,隻有這樣才解恨,才能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憤怒的李孬蛋衝著電話那頭的薛木吼叫著。“薛木森,我告訴你,我會有的,我什麼都會有的。混蛋!你想讓我放棄對她的愛,那是不可能的。我也相信,我會給她最好的幸福的,你就不要狗拿耗子,操這份心了。”
李孬蛋喊叫著,精致的眉目扭曲起來,臉色也難看了。
薛木森繼續喊著:“你也不想想,你無論有多少,不也是芳苓給你的嗎?是你親手賺來的嗎?你這叫吃軟飯,懂嗎?我要是這樣,早就不活著了。”
薛木森的一句吃軟飯,仿若一道驚雷,炸響在李孬蛋的腦子裏。李孬蛋一時間,無語。
媽蛋!現在的我,在外人的眼裏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薛木森的幾句話就仿佛一把鋒利無比利劍,直直地刺進李孬蛋的腦袋中。李孬蛋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繼而腦袋象是裂開了一般的疼痛。
“我不會拿他一分錢的,我自己能賺到錢……”
李孬蛋衝電話裏麵的薛木森胡亂地吼了一句,吼的歇裏底嘶,幾乎要把電話裏的薛木森震得粉身碎骨。
李孬蛋的吼完,關掉了電話。
李孬蛋一聲痛呼,雙手抱頭,咬緊了牙關。即使這樣,也沒有減輕他的腦袋的疼痛。他的腦袋的疼痛越來越厲害,疼得他的腦袋幾乎要爆裂開了,簡直就是撕心裂肺,讓他痛不欲生。最終,李孬蛋的眼前一黑,又失去了知覺,如同屍體一般的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孬蛋打翻了孟婆湯,又一次的逃回了人間。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腦袋是短路的。還好,總算是李孬蛋對於自己這樣的昏迷,在以前的日子裏,也是有過幾次的,對於恢複大腦神經還是有經驗的。
李孬蛋緩緩的調息運氣,隻覺得丹田中一股小小的氣流緩緩的流遍周身百骸,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了不少。清醒了一下之後,李孬蛋記起來剛才和那個混蛋的對話,便是惱羞成怒。
李孬蛋噴怒的爬做起來,劃拉到手機,哆哆嗦嗦地迅速地找到了手機裏的信息,看到了薛木森發給慕容依依的詩詞:
前世的回眸,
有了今生的際遇,
可偏偏不能在一起。
相思的滋味,
化成了淚滴,
滿含苦澀與甜蜜。
輕輕告訴你:
我愛你!
把愛裝進信箋,
讓白鴿捎去。
願你在我的思念裏,
懂得愛的甜蜜;
在我對你的眷戀中,
讀懂愛的真諦…
日裏,夜裏,夢裏,
深深的牽掛你!
思念在每時每刻,
從沒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