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急的無頭蒼蠅似的隻得給他打了電話,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走在這條荊棘坎坷的路上,卻回不了頭,他的心理比誰都難受。他動用了所有的人脈才將「娛樂圈一線明星秦玖炎在譚家大門外長跪不起」這條新聞堪堪壓了下去,封鎖了所有消息。
這條坎要靠他們自己跨,心裏的結要他們自己去解,他隻能替他們解決這些邊邊角角的小事。剩下的路,要靠他們自己走。
夏震山收到消息的時候,氣的差點心髒病發,連夜托關係找律師找人保釋,小五雖剛剛才被調回局裏,他要是把他放出去了,二哥他們還不廢了他,各種拖,各種磨死活不放人。
“不好意思,夏先生,證據確鑿,暫時不能保釋。”譚林梟不耐的蹙了蹙眉。
薑還是老的辣,畢竟夏震山這麼多年在商界打滾,也不是吃素的,理了理衣袖,語氣溫和地說道:“林梟,佳妮是你妹妹,夏伯伯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誰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樣,這樣擅自扣押,你是不是該好好檢討自己作為一名警察的公正性了?”
言畢,瞥了一眼邊上的王律師。
“如果說就憑那一份精Zi的化驗報告,就斷定夏先生強*奸譚小姐,會不會有點太倉促了點?也許情到濃時,兩人發生點什麼,或者說有些極端的方式更能促進雙方的筷感未嚐不是一種享受?”王律師邊說著邊掏出包裏的文件遞給小五。
小五看也沒有看,冷著聲問道:“所以,你們的意思是說舍妹陷害夏川川?”
王律師不可置否的表情,讓小五徹底抓了狂,吼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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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炎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佳妮中途醒來過一次,又沉沉的睡去,她現在每天幾乎都是醒了睡,睡醒了繼續睡,隻有這樣,她才能不去想那一幕幕殘酷的現實。
秦玖炎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慢慢走近,憐惜的看著床上的佳妮,即使沉睡中,她依舊臉色慘白,眼角竟緩緩滑落一滴淚水,心,被針紮般的難受。
伸手輕輕拭去,卻聽見她低聲囈語道:“髒。”
髒,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如一把利劍深深的刺進他心裏。秦玖炎苦笑著搖頭,冷血的連他媽媽凍死在那個寒冬夜裏時都沒有落一滴眼淚的男人,此刻,眼眶泛紅,一顆晶瑩的淚水順著他的顴骨滑落,喃喃道:“妮妮,你怎麼會髒,是我髒。”
他該怎麼辦,一切,都已變了。那個帶給他光明,捂熱他那顆冷血的心的小公主已不複存在……這次,換他來,換他來捂熱她。
這場愛情裏,他們都輸了,無關愛與不愛。
有些人,一定會受到懲罰,即使讓他不惜一切代價。他正為生命能遇到一個為之不顧一切的人而感到雀躍時,生命卻為他擺好了這局,等他為她掀開一切。如果,真的到最後他們也沒能在一起,隻要你能走出這局,他不悔。
電話鈴聲突兀的打斷了一室的靜謐,驚醒了夢中的人兒,佳妮直覺不想睜眼。
秦玖炎接起,“喂。”
電話那頭傳來蔣萌的聲音,“罷工到什麼時候才肯停歇?”
“蔣萌,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合約取消,佳妮自殺跟你有沒有關係,這些我都會一一查清楚,還有,從現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