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父母長輩敬茶,男方回禮,然後兩人為對方帶上訂婚戒指即可,司儀就宣布兩人成為未婚夫妻,即可。
待許墨陽和顧宇林推開那扇金碧輝煌的大門時,安安正在給韓父韓母奉茶,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裹胸曳地小禮服,頭上挽著發髻,雪白的頸子和香肩曝露在燈光下,玲瓏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身材,腳上穿著一雙跟足有12厘米的高跟鞋。
她就那樣端端站在那裏,白皙纖長的手指端著一杯茶,遞到韓母的眼前,明眸皓齒的樣子,讓他微微失了神,被自己強克製封印在心裏的思念如同出了籠的小鳥肆意翱翔。
眾人都被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過去,朝門口探去,安安也不經意的朝門口望去,心微微一顫,手也不免有些抖,杯子裏的茶水叫囂著跳躍而出,幾滴滾燙的液體灑落在韓母的身上,引的韓母尖聲呼出,安安慌亂的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韓奕瑋心裏一緊,連忙扶住她,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
韓母見著這麼多人在場,不好發作,強壓著心底的不悅,越發不喜歡安安。
許墨陽就那麼一步步的朝安安走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怎麼也掩蓋不住眼底的那抹熾熱,仿佛這裏隻有她和他。
眾人底下開始竊竊私語:“這是許少”
“他怎麼也來了?……”
“看樣子跟新娘很熟!……”
“……”
安安局促不安的望著他,有些不知所措,摸不準他到底要做什麼,心底那抹不好的預感竟愈來愈強烈。終於,仿佛經曆一個世紀那麼久,許墨陽緩緩在她眼前站定,還不待她反應,韓奕瑋眼神一閃,就先出口:“多謝許少今天來捧場,不過,賓客的位置在下麵。”
許墨陽根本看也不看他,連餘光都懶得掃到他,直直地望著安安,語氣竟透著股寵溺:“安安,你該回家了。外麵玩了那麼久,不累嗎?”
安安身子一顫,什麼話也說不出口,鼻尖開始微微泛酸,眼裏立刻充滿霧氣,一句“你該回家了”就戳中安安心裏最痛的那一塊,家是什麼,她從來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怎麼會有家。
韓奕瑋卻神色一冷,“許少,如果你是來祝福我們的,我們自然會視你為坐上賓,但如果你是來砸場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墨陽這才淡淡掃了他一眼,嘲諷的笑意直達眼底。看的韓奕瑋莫明的心裏有些發慌。
安安此刻隻覺得尷尬的緊,抬眼衝著許墨陽說道:“許墨陽,你做事能不能成熟一點,別想起一出是一出好嗎?算我求你了,回去吧。”眼底那抹濃濃的哀求徹底刺痛了他,許墨陽為之一怔。
賓客席上有不少熟悉的麵孔,周家一家子除了周老爺子不在之外,幾乎都出席了,還有安安家三口人。周陽正此刻見許墨陽竟然兩人來鬧場,不屑的搭腔,“許少,你要是想搶婚,兩個人,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有沒有想過,有命來搶婚,沒命出吧?”
周善水連忙拉著欲上前幹架的周陽正,“哥,我不許你傷害他!”
周陽正心裏一陣煩躁,不耐煩的一把甩開她,“男人的事,你女人少插嘴!”此刻,周陽正的幾個兄弟都叫囂著上前將許墨陽團團圍住,大有一副要把許墨陽徹底廢了的樣子。
韓奕瑋淡笑著,摟著身邊的安安,不言不語。
許墨陽自始自終都勾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眾人。顧宇林見此情景,一把拽著許墨陽,“哥,放著,我來,這幫兔崽子一天不收拾皮就癢癢!”
安安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了,心緊緊為許墨陽揪著,衝韓奕瑋說道:“別鬧了,讓他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