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3 / 3)

車上。

許墨陽放了點輕緩的音樂,小聲的跟安安說話,“明天別去上班了,我幫你跟鄭總請假,你好好休息幾天。”

安安不耐煩的蹙了一下眉,沒答話,扭頭看著窗外。

許墨陽見她不答話,心裏一緊,開口問道:“怎麼了?”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安安很不習慣他突然變得這麼溫柔,以前兩人不是她不停的追就是他不停的跑,“前麵讓我下車,謝謝!”

許墨陽心裏憋著氣 ,都不好發作,語氣稍稍僵硬了:“不行,這大半夜的,你難道想剛才的事再重演一遍嗎?我送你到家。”

安安想起剛剛的事,稍微平靜的身子又開始顫唞,許墨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柔聲地到了歉:“對不起。”

安安不嗤的笑了一下,“沒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許墨陽一路吃了鱉的表情直到安安家的樓下,安安下車的時候拋下一句:“今天的事我很謝謝你,如果你沒法向蘇小姐解釋,明天約她出來,我替你跟她解釋。”

許墨陽臉色更是難看,僵硬的吐出:“不用了!”

安安“嘭”地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留下麵色鐵青,一臉要把方向盤吃了的某人。

隨後,許墨陽就接到爺爺的電話, “你這個兔崽子,趕緊給老子滾回來!”

——

半小時後,許墨陽驅車到達許家大宅。

一進門就被一根拐杖砸中了額頭,隨即傳來爺爺渾厚的聲音,“畜生,跪下!”

許墨陽俯身撿起地上的拐杖,朝爺爺走去,笑著說:“看樣子爺爺最近身體倍兒好,中氣十足。”

李慧芬見著兒子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連忙走過去,拉著兒子的手,低聲說道:“墨陽,別鬧了,你爺爺氣著呢。”

許天華感覺這個孫子越來越不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了,氣的又砸了一本書過來,——辭海。

許墨陽靈活的閃身一避,氣的許天華直發抖,“你是嫌我太命長了,一定要氣死我是不是,你這樣一鬧,你爸爸很可能被你拖累,周家那邊早就想拉你爸爸下台了,你……”說到後麵許天華撫著胸口順了順氣,又繼續說:“一下子要離婚,一下子又進局子。”

李慧芬忙走過去幫老爺子順氣,開口安慰道:“老爺子,小心身子啊,恒山不會這麼容易被算計的。”

許墨陽見爺爺情緒稍微緩和一點兒了,就開口:“爺爺,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又不是光我打他,您看看我臉上的淤青。”

許天華見他居然還開口狡辯,立馬一本書又是砸過去,“畜生,我以前怎麼教你的,武力解決對手是最笨最不可取的辦法,你是怎麼樣,腦子退化了?”

許墨陽低頭不語,他承認這是最笨,最原始的辦法,但是在愛情麵前,他就是願意變笨,變傻,隻是為了那個人而已。

許天華也許是罵夠了,“這事兒你自己跟你爸解釋,看他不卸了你膀子。”

許墨陽笑著答應,其實爺爺還是最疼他,今晚兒上一切還不是為了讓他臉上傷痕明顯一點,明天爸回來看見就知道也算是給他吃過苦頭了。

——

車裏。

韓奕瑋彈了彈手裏的煙灰,淡淡地問:“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讓你不要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