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安把表修好還給他的時候,許墨陽卻不肯要了,從那以後,兩人感情開始慢慢好起來,許墨陽再也沒帶過那塊表,原來,隻是在她麵前不戴而已。
安安回到樓上的時候,許墨陽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見安安回來,一邊往嘴裏塞麵包一邊問道:“報紙呢?”安安也不答話。
徑直走到他麵前,把手中的報紙“啪”的放在桌上,冷冷的睥睨著他:“這就是昨晚放我鴿子的原因?”許墨陽沉沉的眸子盯著桌上的報紙半晌,隨即施施然地對上安安的眼睛,仿佛報紙中的男人不是他,笑道:“怎麼?吃醋了?”
安安見他如此雲淡風輕,心裏那抹傷痛仿佛像個無底洞,慢慢開始擴散:“昨天的短信呢?”許墨陽神色微微一僵,斂了斂笑容,說:“如你所見。”
安安勉強的笑了笑,回答:“如果我說不呢?”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降到冰點,“由不得你。”呐,就是這樣,由不得你,結婚由不得你,離婚更由不得你。
“不是說就算一輩子彼此折磨,也絕不輕易放過我嗎?”安安竟然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帶著一絲哭腔。
許墨陽突然站起身,湊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上,薄唇輕啟 :“因為我突然發現跟你離婚才是對你最大的折磨。”
許墨陽拿起坐上的車鑰匙,深深的看了安安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公寓。
安安坐在沙發上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哭的淚流滿麵,又都回去了麼?她苦心經營的愛情又都灰飛煙滅了麼?
剛結婚時,她一直想不通許墨陽為什麼這麼恨她,因為結婚?
那也是他跟她求的婚,蘇流菁走的那天晚上,許墨陽撥通了安安的電話:“陳安安,結婚吧。”
她知道他絕不是因為愛她才求的婚,難道因為他要了她第一次?安安有些忐忑的開口:“阿墨,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會要你負責的……”許墨陽卻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結,還是不結?”
“結。”
說到第一次,安安突然想起來,就快畢業那段時間吧,佳妮突然拉著她去參加譚林梟的生日會,許墨陽帶著蘇流菁坐著主桌的側位,那時候安安知道許墨陽有女朋友之後也很少去看爺爺了,兩人也很久沒見麵了,安安也是後來才聽佳妮說爺爺不同意許墨陽和蘇流菁的事兒。
那天,也不知道那天許墨陽怎麼了,誰敬酒都一口幹了,安安不由的抹了把汗,有幾次安安實在看不下去,想替他擋酒,被佳妮一句話給憋了回去:“人家正牌女友都不管,你瞎湊什麼熱鬧!”
這麼個牛飲法,鐵打的胃也撐不住,蘇流菁就扶他去樓上休息了。
安安在廁所整理的時候,就看見蘇流菁鬼魅一樣的出現在她身後,嚇了安安一大跳,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額,你你……你不是在照顧……許許……墨陽麼。”
蘇流菁那居高臨下的眼神讓她有點局促。
不過說話的語氣又是委屈,又是嬌滴滴:“安安,你幫我照顧一下墨陽好麼,我有點急事!”
安安沒有拒絕的道理,她也正想上去看看許墨陽的情況,連忙點頭答應。
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房間,許墨陽就抓著她猛啃,兩人就順理成章的有了第一次。
許墨陽灼熱粗壯猛的進入她,那種死心裂肺痛的她幾乎快要暈厥過去,那麼健碩的一個男人任她怎麼反抗都是沒用,眼淚慢慢滑過眼角,心裏想起的卻是那句: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