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發來的消息說,他遇到了麻煩。可能全海龍的人快找到他了,所以他要找個新的地方躲一躲,電話號碼也要再換一個了。

我發了個消息過去,如石沉大海,顯然現在劉輝並沒有在電腦前。

反正都躲了這麼長時間了,我覺得全海龍也沒那麼大本事找到劉輝吧?畢竟咱國家這麼大,十幾億人呢,想找人,哪那麼容易。

我也沒太往心裏去,就跟冉明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不知怎麼的就扯到了陳月娟身上。

當聽我說陳月娟的性趣比較重口味的時候,冉明居然也發表了評論,說陳月娟隻不過是屬於那種喜歡精神上受到羞辱,喜歡那種刺激的感覺而已,口味還算不得多重。

我仔細一尋思,好像還真是如此,隻不過當時在警局的時候,大家都是正經人,人又多,所以不可能在這個話題上談得太深入。

仔細回想一下我看過的照片,裏麵並沒有淩虐的照片,要麼就是張善登打扮成乞丐、小混混,要麼就是陳月娟打扮成其他比較那啥的東西,總之精神上的羞辱遠多過身體上的。

於是我就問冉明,說陳月娟這算不算是心理變態呀。

冉明就說肯定算呀,隻不過是一種相對溫和,並且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的心理疾病而已,何況她所受到的教育以及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也讓她明白自己需要將這方麵的性趣隱藏起來。

之後我隨口問了一句,如果我想快速接近陳月娟,是不是應該從她的亡夫身上著手?

結果冉明當時就怒了,吼著問我:“這種事情你還來問我?我可是單身年齡等於實際年齡,怎麼追女人,你比我清楚。”

呃,於是我整個人就懵逼了。

第二天,我就想好了,決定主動出擊,於是打了個電話,約陳月娟一起出去玩。

陳月娟馬上就答應下來,問我要去哪裏。

我說這是秘密,讓她可以報以最大的期待。

中午,我就見到了打扮一新的陳月娟,帶著她去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地方——一家夜總會。

在那裏,我讓陳月娟見識到了真正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們到底是什麼模樣的。

陳月娟一開始完全不明白我帶她來的目的是什麼,問我的時候,我也隻是推脫,說我曾經當過鴨子,所以想讓她了解我曾經真實的生活。

結果沒多一會兒,陳月娟就興奮了起來,根本就不管我了,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上演的一幕幕活色生香。

我知道,她肯定把自己代入到那些小姐的身份中去了,我也不點破,隻是自己坐在一邊喝酒。

這點晚上,我倆一直玩到很晚才離開,一走出夜總會,陳月娟就像瘋了一樣,主動將我推到牆邊,吻住我的嘴唇,身體拚命地往我身上擠。

她的身材其實很不錯,胸不算很大,但卻纖細合度,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的腰,很細,說弱風扶柳也不為過。

但在這一刻,她卻爆發出了近乎野性一般的力量,粗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混合著香水味道的氣息將我整個包裹了起來,那是屬於荷爾蒙的味道。

“要我!在這裏!”

我伸出左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左腿。

她的腿上穿著黑色的吊帶襪,很性感,很魅惑,我隻是輕輕一抹,就扯掉了吊扣,再一拉,就將她整個大腿暴露了出來。

她的肌膚很光滑,並不比絲綢的手感差,我的手才觸摸到她的大腿,她就輕輕呻。吟了起來。

就算我最近經常跟蕾姐做那事,這時候也有點撐不住了,把她拉到陰暗處,摸著她的腿,輕聲問她:“你確定嗎?這裏可經常有人來,被人看到怎麼辦?”

“我不管,我就要!”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順理成章,也很瘋狂,中間有人從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走過,那時候我就會停下動作,而陳月娟卻會更加興奮,然後更加用力地索取。

弄了大概十來分鍾吧,我們才滿足地出來,上了陳月娟的車。

當天晚上,我就在陳月娟的別墅裏住下了,但她沒有允許我進入她的臥室,而是跟我睡在了另外一間客房裏。

進了房間,我們肯定又來了一次,這一次我施展渾身解數,將從酒店學到的那些本事,全都用在了陳月娟身上。

她可能從來沒有真的享受過這種全方位的服務吧,居然很快就來了好幾次,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發抓得亂糟糟的。

“你還真是有一雙魔手。”

雲收雨住,陳月娟趴在我的胸口,手指點著我的兩點,眼神中滿是迷離。

我並沒有馬上接話,隻是粗重地喘息著,實際上我現在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接受心理專家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