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嗯,太陽也要出來了,你想玩雪,應該很適合。”

陸之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了。

人一旦安逸下來,時間就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天氣便已經轉暖,三月份的時候,京都已經開春了,陸之玄和令狐虞也已經收拾好了行裝,與荊堂和陸之瑤一道,踏上了前往西域聖墓山的路。

因為兩人在一起之後,兩個教派之間的聯係更加的緊密,這一條鏈接中原與西域的路也被他們掌控在其中,所以這次的車程格外的快,還未入夏,他們便到了聖墓山。

聖墓山高聳入雲,山頂常年都有積雪,西域魔教總壇在陸之玄到來之後便設立在半山腰處,修建的格外的宏偉,雖然這裏不似遊戲中明教的場景一般永遠都是黑夜,但是那種建築風格倒是和明教一脈相承。

從入了聖墓山境內便全是明教的地盤,一路上山,明哨暗哨遍布,令狐虞頗有些嘖嘖稱奇,在陸之玄衝他得瑟的時候,想了想也沒有說他什麼。

總壇之前有一個非常大型的廣場,中間是聖火台,陸之玄當初做規劃的時候想的格外的好,現在聖火也一直在燃燒。

聖火台前,站了一大堆的人,見到陸之玄踏上了山,聲響震天動地。

“恭迎教主回教!”

陸之玄沒想到他們回來會來這一出,沒回過神來驚得後退了一步差點沒繃住。

令狐虞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人固定住了。

陸之玄咳了咳,臉上的神色完全沒有變,兩年多的教主裝逼經驗告訴他,作為一個上位者,氣勢這種東西,一旦強到了一種地步,所有的人都會不敢直視你。

所以下一秒陸之玄氣勢大開,讓那些許久不見教主,頗有些蠢蠢欲動的人心中一顫,將頭低得更下了。

繃著臉一副高山雪蓮模樣的陸之玄很容易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就算再久沒有待在總壇,隻要他一回來,整座聖墓山都會對他俯首稱臣。

而現實的確也是這樣。

陸煒雖然年邁,但是因為武功高強,看起來十分的神采奕奕,滿頭的白發依舊不減他的風采,弓著身行禮時候,也繃得像是一把待射的箭羽。

陸之玄親手把他扶了起來,神色微斂,柔和了些許,“這段時間辛苦煒叔了。”

陸煒豪邁的大笑了幾聲,道:“老夫的命是教主救下的,能為教主肝腦塗地,那是我之幸,哪有什麼辛苦之說。”

陸之玄拍了拍他的肩道:“煒叔這話說的,我接下來都不敢勞煩你了。”

陸之瑤跟在陸之玄的身後,微笑著看向陸煒,聖女的架子端的格外的好。“父親,按照您的吩咐,我已接回了教主。”

陸煒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道了一聲辛苦,又誇了荊堂兩句,這才把目光看向令狐虞。

令狐虞站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神色不變,隻是看著陸之玄,神色繾倦。

教中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家教主在中原給他們找了一個教主夫人,而且對方還是中原魔教的教主,聽傳說就很牛逼的人物。隻是在腦殘粉心裏,什麼人都沒有他們教主強,所以這個人就自動成為教主夫人了……

這些人的目光有如實質,陸之玄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咳了咳,麵不改色道:“這是我的愛人,這次與我一道回來。”

西域魔教圍觀吃瓜群眾:“教主夫人好!”

令狐虞笑了笑,算是回應了。

到底誰是誰的教主夫人這個話題,他們可以到床上去好好談論一下,他還是很樂意和陸之玄研究這個話題的。

陸之玄終於覺得有些尷尬了,他問了兩句好之後趕緊遣散了圍觀的教眾,拉著剩下的幾個高層進了內殿。

在場的高層也隻有陸煒一人是沒有見過令狐虞的,倪音笙和倪清泉對於這位還是很熟悉的,早在找到教主的時候,他們就有一種就算教主回來了身邊也會多帶一個人的感覺,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又行了一次禮,一行人的神情便嚴肅了起來,陸之玄也猜到了一回來就會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先把令狐虞按到座位上,才轉身道:“說吧,我讓你們殺了拓拔,幹的怎麼樣了?”

倪清泉神色為難,跪下道:“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

陸之玄皺著眉問:“誰救的他?”拓拔奎琅雖然身為一國帝王,但是其實他身邊並沒有什麼實力高強的高手,到底是半路轉的誌願,雖然他在高位,但是身邊的得力親信要培養起來還是需要多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