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為了參加穆英柱的聯誼會,我穿的不算太醜,哦,錯了,是太太醜,裏麵還是運動衫,外麵穿著一大羽絨服,跟這裏格格不入啊!
我瞪了鞠紅裙一眼:“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啊?”
鞠紅裙提著一個袋子,指了指旁邊的洗手間說道:“車上不是沒來得及穿麼?快去換去。”
我豎了個根中指給她,順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鞠紅裙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眼神曖昧。
我轉身正要進洗手間,卻聽到了一個很傲氣的腔調喊道:“喲,這不是鞠家的三小姐鞠紅裙麼?聽說你重回鞠家,掌控了鞠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那位是誰啊?穿的怎麼跟個土老帽似的,不知道這是吳總號召的宴會麼?”
我聽到這裏微微皺眉,手裏提著的衣服也不換了,轉身走了回來,掃了一眼說話的那小子,一米八的個頭,頭發梳得鋥亮,穿著一身西裝,臉上的傲氣無法言語。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男一女端著酒杯站在那裏,女的衝著鞠紅裙喊道:“紅裙妹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啊?”
我衝著橘紅裙問道:“這誰啊?”
鞠紅裙低聲給我介紹道:“任遠華,天皇集團的總經理,他父親是天皇集團的董事長,家裏資產過億!”
我嘿嘿笑著:“我說那女的。”
鞠紅裙斜了我一眼:“那兩個都是官宦子弟,女的叫徐欣,她父親是保稅區的區長,據說要上調副市長了,旁邊那個男的叫甄帽,他父親甄友亮是清河市的市長。”
“清河的,跑我們這裏來裝犢子啊?”
我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鞠紅裙搖頭道:“別瞎說,清河市也算的上是不小的一個市了,甄市長是實權派,徐欣對甄帽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甄帽是什麼態度了,反正我看著挺曖昧的。”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鞠紅裙在天河大學裏出名卻沒人能追到她了,就說她生活的這個圈子,就跟那些大學生截然不同,那些大學生還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層次。
什麼市長家的女兒,區長家的公子,有錢人的世界真心搞不懂,估摸著一出生就給安排好各種路子,未來發展的方向,至於那些在外麵裝逼,炫富,拚爹,是不是弄出點花邊新聞的富二代,官二代,肯定是家族的邊緣人物,混吃等死,隻要不鬧出太大的問題來都應該就是一輩子享樂的命了。
那個任遠華看鞠紅裙沒搭理他,反倒是跟我竊竊私語的聊了起來,完全無視了他,不由得氣憤異常,可是卻又不甘心就這樣丟了麵子就走了,咳嗽了一聲說道:“紅裙,今天還有幾位重量級的來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見一下呢?”
鞠紅裙這個時候就不能再無視他了,因為他已經說了兩次話,而且這次開口就是重量級的人物,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也不好說,如果鞠紅裙拒絕了,那很有可能真的會得罪一批人,如果這些的背景又真的有些深的話,鞠紅裙也算是重回鞠家之後碰到了一個比較嚴峻的挑戰。
所以鞠紅裙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要不你去換衣服吧,不用在意他。”
我無所謂的把衣服丟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說道:“走吧,跟你去看看。”
鞠紅裙重新挽住了我的胳膊,很幸福的靠著我,對著任遠華說道:“任大少,走吧,去見見他們。”
任遠華眼中帶著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你還沒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呢?”
“他啊,他叫王越,是我的男朋友,天河大學的學生。”
鞠紅裙輕描淡寫的介紹一下。
“天河大學?王先生還是一學生啊,那一起來見見吧!”
任遠華如釋重負一般的長出了一口氣,前麵領路。
任遠華前麵走,那個徐欣款款走了過來,直接就無視了我,拉著鞠紅裙的胳膊說道:“紅裙姐姐。咱們兩個可是許久沒見了,聽說你重回了鞠家?”
鞠紅裙點頭道:“是的,在阿越的幫助下重新回了鞠家。”
“阿越?”
徐欣這才瞟了我一眼:“就他?”
鞠紅裙剛剛對我溫柔的樣子瞬間帶著嚴肅:“沒錯,就是他。這是我男朋友王越。”
她的樣子很鄭重,似乎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搞得徐欣都有些不自然了,隻能強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王先生。你好!”
我點點頭算是致意,那個甄帽看到鞠紅裙則是雙眼放光:“鞠小姐,我聽說鞠家想要往清河發展,一會可以單獨談談麼?”
單獨談談,這個話可就很曖昧了,尤其是當著我的麵說這個事情,我此時的身份,可是鞠紅裙的男朋友,這幾乎是在對我羞辱,而你還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鞠紅裙看了看甄帽,估計是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絕,隻好點頭道:“等下見完了其它幾位我們再談。”
我們再談,鞠紅裙的用詞也十分巧妙,這個我們,可以包括我,也可以不包括我,至少在甄帽聽來,是有機會單獨談談,所以甄帽笑意盈盈的點頭說好,看的一旁的徐欣冷著一張臉特別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