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世界上,能傷到閻王的人已經屈指可數,可是八佬做到了,隻是很可惜,活了百餘年老不死的大太監,還是死在了閻王的手下。
我覺得徐老不帶我一起走的原因就是他受傷了,我很想起來跟他一起走,可是我沒有絲毫的力氣,剛才跟八佬的一站消耗了我全身的力量,而且我現在還受傷了。
不過好在還有張得飆在,他那幾個穿著西裝的保鏢這個時候算是起到了作用,我讓他們背著我,還有那個徐冰洋一起,一起離開了莽山鎮,進了縣城。
到了縣城之後,以張得飆的勢力,很容易就找到了阿花母女倆。
李語嫣就更好找了,我一個電話就聯係上了她,她說她已經到了市裏,並且帶了一隊武警士兵來。
我說不用來了,在市裏等我就好,徐冰洋在我手裏。
說道徐冰洋,這家夥的命是真大,居然沒有死,不過活著也是個殘疾了,肯定沒有以前的那種身手了。
在縣城休息了一天,張得飆安排了車,我們回到了市裏,連夜坐飛機回了天河。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我才覺得自己踏實了很多,張得飆也是興奮的不行,說終於回家了,老子以後再也不出去丟人現眼了。
我說你現在就算出去也不會丟人現眼了,至少在你這個層次的,沒人敢惹你了。
張得飆笑著說是,是,這都是托你的福。
我說你下麵沒事吧,他說之前恨死那個八佬了,原本他都十五六厘米了,被八佬那一彈,差一點就死了,很明顯的好像斷了一樣的疼,感覺那玩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可是吃了徐老一顆藥丸之後,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了,而且覺得他更能大展雄風了。
我說你特麼滿腦子想的都是啥,張得飆說除了工作就是玩女人唄,還能啥,還說當時參加盛會的那個趙月月真不錯。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真是活膩了,那種女人是能隨便碰的麼?
張得飆大義凜然的來了一句沒一個女神背後都有一個玩她玩到膩歪的男人。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搖頭無語。
我現在是重病號,整個人跟特麼的癱瘓似的,不能亂動,即使被張得飆送回了家裏,還是一樣隻能躺在床上。
回來後把幾個女孩都給嚇壞了,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好幾天,然後回來還帶著一身傷。
徐老的藥簡直是神藥,沒有針線縫合,胸口處那個刀口都已經有些愈合,但是還能夠看到血肉模糊的樣子,觸目驚心的,被大片的繃帶和紗布纏繞著。
按照張得飆的說法,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至少還要躺三個月。
這一下我租的房子可熱鬧了,一周七天,每天都有人來探視我,穆英柱啊,花生,沙騎馬他們都帶著自己的女朋友輪流照顧我,穆英柱經過上次的波折之後,現在想開了,各種女孩各種換。
他原本就有些小錢,也算是富二代一枚,一旦不鑽牛角尖了,女人自然是不會少。
隻是在他的心中似乎還有一根刺,他還是忘不了那個江珊。
哦,對了,花生這小子跟他那個一夜女友分手了,對方嫌棄他不求上進。
我終於特麼的過上了不用買早餐,不用做午飯,不用洗衣服,不用打掃衛生的幸福生活,不過想想這代價也特麼挺大的。
當然在我的心裏,最最不能放下的,還是當時的徐老,他也受傷了,他還好吧?
而且,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問出口,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親。
更關鍵的是,我媽這段時間也不聯係我了,似乎是故意在躲我一般,我給她打電話,她就說很忙,在處理公司的事,我說我受傷了,她居然說不是沒死麼?沒死就行,說完就掛我電話,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以往對我最關心,我稍微有點事就提心吊膽的媽居然跟我說沒死就行,我當時什麼心情?
我當時氣的把手機都摔了,結果還得自己掏腰包又買了個新的。
養傷的日子是無聊的,養了大概半個月的傷,我就重新回到了校園裏,不去打打殺殺。去學習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進了大學校園,發現校園裏比起我初來的時候多了一對對的情侶,嗯,還有很多社團。
穆英柱說有人要跟我們宿舍進行一次聯誼。時間就約在了中午,說一定要我參加,我當然不能抹了幾個兄弟的麵子,其實這東西。我和沙騎馬都是捧場子的,穆英柱和花生才是想要脫單的主力,不對,是花生想要脫單,穆英柱隻是想找晚上能跟他睡覺的,不一樣麵容的發泄物。
進了宿舍的時候,我看到穆英柱正坐在桌子邊口若懸河的說著什麼,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女生,沙騎馬嘿嘿笑著,站在一邊搓衣服,花生則是一臉豔羨的坐在穆英柱的身邊,扮演者端茶倒水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