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疤則是不一樣,刀疤真的是,隻要是女的,他都敢上。
“那你隨便吧。”孫小貝見我拒絕了,就淡淡的道,說完她就進了衛生間,在一陣放水的聲音後,她喊我道:“洗澡水可以了,你洗澡吧!”
我此刻的心裏一點都不尷尬,感覺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而且,我在還沒有睡過的妹子家裏衝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於我這種老油條來說,還是能夠遊刃有餘的。
衛生間很小,隻能站開我們兩人,她一邊貼著我的身體往外走,一邊道:“你在客廳脫衣服吧,廁所小,裏麵沒處掛,弄濕了明天沒辦法穿。”
說完,她就徑自去了臥室,我聽到了門鎖的聲音。
我順從了她的意思,回到沙發上脫下t恤和長褲,隻穿著內褲走進衛生間。等我洗完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把我的衣服用晾衣架掛在了牆上。
臥室的門半掩著,我慢慢走過去,她沒開燈,坐在床上看電視,赤裸的雙腳在床下晃動,露在短褲外的兩條大腿搭在床沿上,被電視屏幕映得雪白。
我站在門口笑嘻嘻地問道:“你真讓我在外麵睡?”
她並不抬頭看我,起身踩著拖鞋關掉電視,甩了句道:“隨便吧!”
她仍然穿著衣服躺在床上,身體轉向裏側。我也不再矜持,黑暗中走到床前,躺在她的身邊。
我們半晌都沒有說話,她的臉朝裏,似乎已經睡著。不過我早就是心猿意馬了,雖然說孫小貝長得不是我想要的那種妹子,但是我們兩個人都睡在一起了,我這麼年輕力壯的,能不心動?
“小貝。”我打破沉寂,輕輕叫了聲她的名字。
“嗯。”她答應了一聲。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頭,慢慢把她拉轉過身,窗外的光線透過薄薄的窗簾灑到床上,能看到她依然睜著眼睛。我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緩緩地去撫摩她的肩膀。她靜靜的躺著,似乎在想事情,絲毫沒有動。
見她沒有反抗,我吐了一口氣笑道:“天氣很熱哦,睡一起要當心中暑呢!”
聽了我的話,她噗嗤樂了道:“這兩天還算是涼快了呢!要是擱在前幾天,抱著睡覺非得捂出痱子來不可。”
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推開我的手,然後下床拉開了窗簾。
我從她背後欣賞著她被窗戶映出的身體剪影,象是一幅黑白人體攝影作品,神秘且盡顯女人柔美曲線。我的嘴裏卻打趣的道:“你想春光外瀉啊!”
“關著燈怕什麼?”她回到床上仍然躺下,說道:“剛搬過來的時候我晚上都不拉窗簾的,不過對麵樓上有個老頭真的天天在偷看我。”
“啊?不是吧?你怎麼知道的?”我詫異道。
“我看到過好幾次,而且鄰居也都這樣說。”她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