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後來煉成神功後他不止一次地去尋找自己心中的白衣觀音,最後都不得不無功而返,現在聽得白蘇說及此事,怎不驚訝失色?

白蘇說道:“你若想知道前因後果,就跟我來。”說完運起輕功,朝城外飛去,段延慶放開段譽,快速追上。

兩人一起一後來到城外的山峰上,白蘇特意選了處高地,居高臨下,將四周景色盡收眼底,以防有人偷聽。

倏忽之間,段延慶已來到身後,他陰測測地說道:“你最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白蘇歎了一口氣:“你不能殺段譽。”

段延慶冷笑道:“我為何殺不得?”

“他是你唯一的兒子。”

……

段譽等了白蘇一夜,直到子夜時分,他才帶山林間的濕氣回來。

看到白蘇安然無恙,段譽提著的心髒這才放下,卻又忍不住生出滿腹疑惑,白蘇知他好奇,猶豫了片刻,還是無奈道:“這件事我無權多說,倘若時機成熟,以後自會有人告訴你。”

段譽心中不安,但見他態度堅持,隻能暫且按下不提。

經此一事,段延慶非但不再找段譽的麻煩,反而時常在暗中相助,幫他處理了不少隱患,段譽登基本就是眾望所歸,現在少了段延慶這個阻力,很快就成了大理的新帝。

當天晚上,一身道袍的刀白鳳告知了段譽所有真相,自言無顏接受太後的尊號,隻求以後帶發修行。

段譽乍聽之下直如遭雷劈,渾渾噩噩地在白蘇房門外坐了一夜,及至天明時白蘇開門走出來,見到這位年輕的天子衣衫不整,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未詢問原由,對方便抱著他的肩,痛哭出聲。

白蘇隱隱有所猜測,亦不再多言,輕輕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撫。

之後,段譽向伯父段正明坦白身世,想要辭去帝位,然而段正明唏噓過後,卻還是堅持將位置傳給段譽,而段正淳借酒澆愁了一晚上,第二日仍待段譽如初,隻道是自己對不起發妻在先,無怪她會如此報複自己。

而段譽也果然不負眾望,稱帝之後去除民瘼,身體力行,成功治理天花疫情,受到大理百姓尊敬與推崇,威名遠播,在江湖之中也頗受讚譽,隻除了一件事受人詬病,那就是他娶了一位男妻。

然而,無論外人如何鄙薄,段譽和白蘇卻始終恩愛如初,兩人相互攙扶著走過了之後的六十載歲月,閑暇時也會去草原上探望一下兒女成群的喬峰和阿朱,生活平淡而安寧。

……`思`兔`在`線`閱`讀`

晨露未曦,溫暖的陽光灑在玻璃窗上,白蘇無意識地去遮自己的眼睛,嘴裏愜意地舒了口氣。

“醒了?”腰上橫過來一條溫熱的手臂,有人湊到他耳邊問道。

白蘇回頭,正對上蘇戰眉目深刻的臉龐,俊朗得讓人幾欲窒息,他條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睛,神色迷茫地說道:“我好像做了很多夢。”

蘇戰勾著白蘇的頭發在指間繞來繞去,末了低頭輕嗅了一下,問道:“夢境好玩嗎?”

不知想起了什麼,白蘇笑道:“記不清了,不過,應該是很好玩的。”

低垂的發絲掩住了眼睛,墨黑的眼眸一瞬間變得異常深邃,他淡淡地說道:“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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