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就斷人的腿又與人斷交的,這家夥就是欠扁。」陸菡如責怪的瞪向床上的睡豬,可惜睡豬沒有感覺,依然酣睡正甜。

「不,菡如,是我們兄妹罪有應得,不怪師弟,現在我隻懇求你的原諒。」段項鵬拱手一禮,懇切的道。

「我?我沒事啊,我不怪你們,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前的事不要提了。歐陽澧墨他也不會怪你的,放心。」陸菡如微笑的道。

「謝謝你,菡如。」放下高懸兩年的心事,段項鵬感激欣慰的笑了。

由於年輕,歐陽澧墨複元得很快,休養半個月後,已經能活動如常。

這天,天空一望無雲,麗日晴天。

陸菡如再次獨自攀登上大樁樹,驚訝地發現上麵居然蓋起一間小木屋,小木屋依附著厚實的樹幹成半橢圓形圍繞,屋內幹爽簡潔,內有一張小矮桌,上麵放著不少糖果蜜餞和水果點心。

目睹木屋內的一切,陸菡如心裏湧起一陣深深的感動,她知道是歐陽澧墨吩咐準備的,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到這時代,更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爬上這樹,可是他還是吩咐仆人每天送點心上來準備著,怕她像上次那樣懶得下樹而餓著。

陸菡如坐進木屋往外看.隻見那波光瀲濫的綠湖,小巧精美的八角亭,繁茂鬱翠的樹林,爭妍鬥麗的百花園……一切未曾改變,欣賞著瀚鷹堡內的美景,她不禁覺得心曠神怡。

倏地,歐陽澧墨出現在她的跟前。

自從他身體恢複差不多後,歐陽振宇便把瀚鷹堡的公事毫不客氣的扔給他,在推拒不了的情況下,隻得每天帶著她一起忙公務,寸步不離,讓她時時刻刻在他身旁才安心。

就像這會兒,她好不容易偷空獨自爬上這久違的大樁樹,不一會兒工夫,他就出來找到她。陸菡如無奈的又有點甜蜜的綻開笑臉迎向臉色陰沉的歐陽澧墨,後者蹙眉不悅責道:「你怎麼獨自出來了?」

剛才與她在大廳接見從長安來的錢莊方主事,交談間,才一眨眼工夫她就不知溜到哪兒逍遙了。

「悶啊!對了,多虧你建起這小木屋,還有糕點放著,比以前方便舒服多了。」陸菡如真心讚歎道。

「我想,你回來後,總有一天會上這勝寒台來的……」

在她消失無蹤的兩年,歐陽澧墨因苦苦↙

半個月後,瀚鷹堡少主的大婚之日,賀客陸續湧進瀚鷹堡,共同參與盛宴,人人都洋溢著歡喜。大紅雙燭燃燒著,溫柔的燭光照耀著新房,光暈外逐漸由明至暗,模糊的照至新床。

身披霞帔,頭罩紅頭巾的新娘靜靜的坐在床沿,與燭光形成一片浪漫醉人的溫馨氣氛。

房內寂靜無聲,陸菡如情緒複雜,思潮起伏,今天她出嫁了,不可思議地嫁給一個唐朝男人,在這裏,她沒有親人,沒有娘家,隻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思及此,她心裏不禁感到心酸,雙眸凝淚。

倏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酒意微酣的歐陽澧墨被眾星拱月的簇擁進新房,段項鵬怕誤了小師弟苦等多年的春宵,忙帶走所有人。

歐陽澧墨盛滿愛意的掀開嬌妻的紅頭巾,溫柔地為她取下沉重的鳳冠,俯頭低視上妝後更加豔如天仙的陸菡如,見她雙眸潮濕,驚呼道:「怎麼了,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