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當初在滇西對小陸下的評價，還是挺中肯的。”
“評價？什麼評價？”忽然聽展昭說了這麼一句，坐在沙發上的白玉堂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你當初說他挺花心思泡洋妞。”展昭走到白玉堂身邊，手指在他肩上有節奏地敲擊著，“他用這種方法表白，可是讓月華一顆芳心再容不下別的了。”
“這啥意思？”白玉堂知道這種有節律的敲擊是某種密碼格式，不過他從來沒涉獵過這方麵的知識，自然無法知道展昭敲的是什麼內容。
“猜嘛，”展昭過去檢查了一下窗戶是否關嚴，“實在猜不到的話，有時間我再向師座公布答案，現在天色不早了，師座也該休息了，展某不便繼續打擾，就此告辭。”
看著展昭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白玉堂忍不住磨牙：臭賴皮貓，你真覺得老子不懂密電碼就能難倒老子麼？爺雖然不會，但爺手下會這個的有一打多呢！
第二天，白玉堂無視了展昭不時傳遞過來帶著詭異笑意的眼神，他要絕對地無視！晚上他先打發展昭去辦事，自己則是去了電訊處。因為已經是下班時間，除了收發室的值班人員，電訊處處長的辦公室燈也還亮著。
“還忙著啊，趙處長。”白玉堂推門走了進去，見電訊處處長還在桌上埋頭整理著文件。
“師座！”上司的突然來訪顯然讓趙處長有點兒措手不及，他忙站起來敬禮，“您，您有什麼事？”⑩思⑩兔⑩網⑩
“沒什麼，有點兒事請你幫個忙。”白玉堂說，“這術業有專攻，你這攤我是一竅不通，所以有段電碼想請你這個專家幫忙翻譯一下。”
“師座您這是說哪裏的話？”趙處長請白玉堂坐下，“什麼電碼您說說。”
白玉堂用手指在桌麵上敲了幾下，“我就記得這些了，你看行麼？”
趙處長拿出一張紙在上麵點點畫畫了一會兒，說：“這個，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電報碼，沒加密的。”
“嗯，”白玉堂點頭，他想陸仁嘉也不會跟丁月華用加密碼，“那這是什麼意思？”
“……”趙處長看了一會兒，沒吱聲，表情更是變得很微妙。
“很難麼？”
“不，不是的，師座。”趙處長又在紙上刷刷地劃拉了幾筆，把紙遞給白玉堂，“就是這個意思，師座，您慢慢看——我先去收發室查看一下。”說完，他帶著幾乎麵部抽筋的表情離開了辦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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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捏著那張趙處長寫給他的紙條，白玉堂的咆哮回蕩在辦公室裏。
電訊處的人都下班了，所以，電訊處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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