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心裏又悲憤又怨恨,卻也學乖了不再嗆聲。
陳初琴:要怪就怪我心情不好剛好你撞上來了叭:)
接下來陳初琴沒再拿鞭子抽她了,隻是叫她去撿瓷片,把這裏打掃幹淨,上前捏捏肩啥的。
衡含茵那叫一個慘啊,指尖被瓷片劃了不少小血痕,帶著委屈收拾到深夜才回房休息。
她以為忍一忍熬一熬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卻不知這隻是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看文。
不想碼字。
不想睡覺。
嚶嚶嚶我覺得不行
第四十六章
另一件大事,則轟動了整個朝廷。
從邊疆而來的信使, 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都城, 路上累死了好幾隻馬匹,才在宮宴快要結束的時候,顫唞著手把八百裏加急的密信遞到薑郅皇帝手中。
“請聖上親閱。”
他說完再也支撐不住身體, 頭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呼吸由深到淺, 看樣子是累到了極致。
薑郅眉頭一皺, 油然而生一種不詳的預感,也不在意這信使的失禮,隨口吩咐道:“把他送去安置吧。”
“諾。”
兩位宮侍上前一人抬頭一人抬腳,把信使抬了下去。
密信的信紙封口經過了特殊處理,薑郅此時也沒多大的耐心去慢慢弄了,用著蠻力手一撕,修長的手指輕輕抽出裏邊的細娟紙,仔細看了起來。
似乎每一回, 皇帝大人看了都要勃然大怒, 這回也不例外。
他原本聽到丹昭儀有孕後綠了的臉變得青黑青黑,像是染上了一壇墨水, 籠罩著揮散不去的烏雲。
自打重生以來,薑郅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大的怒火了。
信紙在手中被撕成碎片,最後丟入火盆,威嚴低沉的男音緩緩開口:“給朕宣鎮國大將軍和於丞相進宮。”
一旁的祁太後擔憂的站了起來,憂心忡忡的問道:“可是發生何事了?”
火盆裏還燒著炭, 灼熱的火光投射在薑郅麵無表情的臉上,像是熏上了陣陣陰霾,顯得有些可怖。
他拂袖而去,隻留下淡淡的一句:
“齊國舉旗三十萬大軍進犯我薑國邊境了。”
轟——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如落地驚雷,把在場聽到的人驚得頭暈眼花。
“什麼?!”祁太後眸中瞳孔一縮,往後退了幾步,她養尊處優的麵龐有些端不住,“齊國果然狼子野心。”
下邊的臣子和命婦們開始出聲議論著,誰都沒想到年節的前一夕會發生這種事情。
皇後因為要養胎所以並沒有出席,現場隻有祁太後能穩住秩序,其他的妃嬪更不用說,坐在席上都不敢吱聲。
祁太後頭疼的揉了揉眉頭,覺得自己離退休頤養天年越來越遙遠了,她冷著眉下令:“肅靜,今日之事,千萬不可外傳,哀家也不拘著你們了,大家都歸去吧。”
吃瓜群眾們:嗯嗯嗯,我們隻跟自己人說。
……
齊國和薑國積怨已久,其曆史來源已不可追溯,說多了不過是利益糾紛。
這兩國的前身是大夏朝,後來大夏朝沒落覆滅,那時候齊國的君主是最有希望奪得帝權的諸侯,哪裏知道半路跳出一個小平民,把他嘴裏的“肉”給搶了過去。
當時齊國君主正忙於和其他諸侯作鬥爭,哪裏會把一個不足為道的小蝦米放在眼中,然而等他鬥完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晚了,薑國皇帝的勢力早已成型。
最慘的是,他還打不過他認為的小蝦米(。)
薑國皇帝順利的把中原的大部分土地收入腹中,齊國君主落荒而逃,被逼至沿海地區苟延殘喘,依靠著易守難攻的天然屏障線,龜縮在這一塊小小的窮苦貧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