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卻是難得應和他道:“珍品!稀世珍品也!大長公主好眼光。”
話語中的主角大長公主向來不愛拘著年輕人們,到了目的地便讓他們隨意走動,不用拘束。
趙冀保仍然沉浸在那種九重紫的美麗中,不肯走開低著頭在那小心翼翼的欣賞。
突然,一聲嬌滴滴的聲音打斷了他的-
“這位公子……也是喜歡菊花嗎?”
誰這麼不識好歹!
趙冀保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紫衫同樣嬌滴滴的小娘子麵露含羞的望著他。
“嗯,姑娘有事?”他不耐煩的問,臉上就差著沒說趕緊走開了。
然而長風嬌姑娘可不是這等眼力見的人兒。
“小女有一些想問問公子,可否能請公子解答一二?”
她抿了抿紅潤的唇,水眸瑩瑩的望著自己的目標。
忍耐住心裏的暴躁,趙冀保還記得父親的訓斥,隻得不鹹不淡的同她談了起來。
越談趙冀保越覺得——女子,果然是無才也。瞧瞧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菊花做胭脂水粉是不是很好?
菊花繡在衣裳上也不錯?
菊花能泡茶喝嗎?
#在暴怒的邊緣徘徊#
……
長風嬌卻以為兩人談的極為融洽,她暗送了不少秋波,看著玉樹臨風的趙公子,忍不住伸出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掌心。
趙冀保:“……?”你在幹什麼。
長風嬌也不敢多做動作,從袖子裏掏出一支刻著朵小菊花的銀簪,上邊還有長公主府的宮造痕跡。
她放到男子的手中,嬌羞的留下一句:“小女出自謹國公侯府。”便轉身跑了。
銀簪是公主府發放的信物,若遇到心動之人或是想送之人可贈予對方,最後宴席結束時計算,男女兩邊得到簪子最多的人可獲得這屆菊花宴“花主”的稱號,比喻有風流才情,受人歡迎。
每個得到“花主”稱號的公子和貴女往往婚事都出眾,不論身份而言。
留在原地的趙冀保皺了皺眉,想跟上去還給她,跑著跑著突然迷了路途,走到了一個偏僻之處,原本轉身想離開,就在此時聽到了爭吵的聲音——
“你走開!癩□□還妄想吃天鵝肉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再攔住我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大家都在菊苑,這裏這麼偏僻,我就不信還會有人來,等事辦成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看你還有沒有選擇!讓你嫁我為妻你不肯,到時候抬你作妾都是給了臉麵。”
孩子啊,你知不知道這種立flag的話是要被打臉的。
滿臉橫肉的肥胖男子一雙小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兒,猥瑣的嘿嘿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往前一撲——
長風嫣提起淺藍色的裙擺,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便往旁邊躲了撒腿跑,她身子瘦小,動作怎麼說都比“肉山”伶俐。
男子本來想玩一出老鷹抓小雞的戲碼,見美人兒要跑了急忙喊了守在出口的下人把她抓回來。
“卑鄙小人。”
長風嫣罵了一聲,又怕喊了人汙了名聲,前前後後都有人在追著,她急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男子貼身隨從的身手極快,一下子便把她圍住了。
“你倒是跑啊。”
肉山氣喘籲籲的走了過來,得意的道:“美人兒,你是跑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的。”
就在此時——
數枚綠葉鋒利的從空中射下,柔軟的綠葉仿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