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知道不是她……”男人搖了搖頭……
袁瑛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阿錦一臉莫名其妙,“這咋回事呀?”
阿九轉身,“管他呢。”
陳非的事情阿九沒有再做糾結,直接忽略了,怎樣的故事都與她無關。回到大苑,恰逢苑楚接到大苑國君的賜婚,金鈈遙那裏,還是沒有半點的動靜,看上去很太平。實際上,她已經暗中吃下了袁瑛道人給苑楚的藥,現在正處於思維混亂期。
初雲每天守在金鈈遙身邊,這個時候的金鈈遙,偶爾清醒偶爾糊塗,袁瑛道人的藥,連吃三天,一周之後,服藥的人就會淡忘一些事情,還有記憶卻不再是銘心刻骨。
阿九對這個藥很感興趣,順手從袁瑛道人那裏順走了一些,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每當金鈈遙睡覺的時候,苑楚總會偷偷地跑來看她,苑楚輕輕地摸著金鈈遙的臉龐,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她,仿佛要刻到心裏去。
他輕輕的微笑說:“你終於甩掉我這個麻煩了。”低下頭吻了吻金鈈遙的額頭,眼淚掉到了金鈈遙的眼角,嘴角輕輕微顫,笑得真難看。
苑楚清楚地知道金鈈遙是什麼樣的人,也清楚怎麼樣才會讓她離開自己。
“初雲,替我照顧好阿遙。”苑楚誠懇的囑咐道。
初雲咬著嘴角點了點頭,眼淚婆娑,士蔚齊輕輕歎了口氣,小心的拭去了她的眼淚。
這些天來,苑楚府裏每天都喜氣洋洋的,苑楚也是喜上眉梢,畢竟他要她徹徹底底的離開自己。苑楚在自己成婚前告訴金鈈遙,娶別人,無非是為了王位,他愛的終終還是金鈈遙,希望金鈈遙可以為了自己留下,但是驕傲如金鈈遙又怎麼會成為任何人的如夫人。
一切安排恰到好處,合情合理。
金鈈遙在苑楚大婚前離開苑楚,離開大苑,身邊跟著初雲,士蔚齊暗中跟隨。
苑楚大婚當夜一人醉宿書房,戚悅夫人獨守空房。
你可以改變記憶,卻無法改變命運,同年九月,金鈈遙病逝於楚國陳川。
一年後,苑楚登基,以冷血手段治國,同年,戚悅夫人誕下一子苑嬰,封為大苑儲君。三年後,苑楚因其暴政死於宮亂,眾人擁立苑嬰為國君,戚悅夫人懷抱幼子垂簾聽政。
金鈈遙知道全部故事之後,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起來,腦子嗡嗡的,胸口有些發疼,感覺就像要死了一樣,雖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阿錦抽著鼻子安慰她說:“上輩子誰欠你的人,下輩子他一定會變相還回來,你無須擔心。”
金鈈遙覺得阿錦應該是在和她說話,可說了些什麼她是在聽不進去。
阿錦又說了好些話,發現說什麼也沒有用,便聳聳肩膀,交給阿九,自己先溜了,這個故事有點虐,她也需要緩上一緩。
阿九一直未語,等金鈈遙想的差不多了,眼神不那麼迷離了,阿九終於開口了。
“我若是說,有機會讓你和苑楚重新在一起,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