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手腳動不了,艾可皺皺鼻子,不滿道。
“哎呀,那我可超過你了,你得加把勁啊。”妮娜相當臭美地甩了甩頭發,似是炫耀又似在激艾可。
“看起來溫文爾雅,下手倒挺快,還沒舉行婚禮就做那種事,你就不擔心他玩完拋棄你?”艾可不甘示弱地吐槽道。
“除了身體,我還有很多其他利用價值呢。一個外邦人,能登上王妃之位,可見他有多重視我。”妮娜自信地說道。
“你擁有的雙重咒者之力應該不是同一時間植入的吧?”利用二字,讓艾可很不舒服,於是,她索性攤開來說。
“實驗室沒有紫血一族的樣本,要不是那位美少年追著我不放,我也沒機會得到這麼美麗的血液。”妮娜抬起艾可的左手,羨慕地盯著她無名指上的血戒直看。
“你這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嗎?”
“我這條命本來就是王子殿下給的,父親不在,你不在,麵對那群暴徒,求饒、逃跑,任何一種方法都不管用,我能做的隻有閉上眼睛等死。”
到底什麼是絕望,隻有真正體會過的人才懂。
妮娜的遭遇,不用明說,艾可也能想象到。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到了這一步,有關死靈法師那位女族長的事,說了,估計也起不到任何效果。
“連續覺醒兩種咒者之力,一旦控製不好很容易暴走,你這麼拚命,是為了給威廉當小白鼠吧。”
“在此之前,有關幹細胞移植的研究尚屬空白,而這又恰恰是王子殿下唯一的活路,他是幹大事的人,不能輕易冒險。”
“你也打算讓我躺上實驗台嗎?”
“有些滋味,隻有親自嚐過才懂。”
“覺醒的滋味,實驗的滋味,不錯的報複手段。”
“有福要一起享,有難也要一起承擔,這才是好朋友,對吧?”
“我們還能一起享福嗎?”
“實驗室也沒有青絲一族的樣本,你能加入正好湊齊六大族。他日,若王子殿下一統大陸,定會給我們這群咒者一個家。”
她們的家,因為牽扯到咒者而被毀。
她們的人生,又因為咒者之力而改變。
她們,終於變成了同類。
這到底是怎樣一種孽緣啊!
艾可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憂傷。
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
如果沒有奧茲那件事,當妮娜或者威廉的夥伴,她的確可以考慮。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現在時間不早了,趕緊帶我去實驗室吧。”艾可覺得有些累了,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你的體重對我來說有點吃力,我拖你下去,你可不要介意哦。”妮娜壞心眼地揪住艾可的馬尾辮。
“扯辮子好痛啦,拽後衣領行不行?”好友很用力,頭皮發麻,艾可小聲抗議。
“不行,馬尾比衣領順手多了。”妮娜像拖貨物似的拖著艾可前行。
“喂,你是故意的吧。”艾可鬱悶地睜開眼睛,結果隻看得到妮娜的後腦勺,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少了點什麼。
原來是頭發啊。
帶點自然卷的及腰長發,熱情如火,剪了,著實可惜。
“對,我是故意的。”妮娜大方承認,“反正你再生能力很強,不怕禿。”
無法反駁,艾可隻好扯開話題:“再問你件事,和美少年一起的獨眼龍,也在你們手裏?”
“你說的可是亡靈副團長布魯克·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