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我,還有心裏的小秘密,居然也被這些非人類隨隨便便就窺視了去,真是天要亡我啊!
犼低低地笑起來,他又開始得意地甩著尾巴:“你變成了人,心比老鼠的時候大了,可是這個小心♂
“你就是荒謬一個……什麼還趕著趟子的荒謬?”我一邊吃呀咧嘴地吸氣,一邊還不忘打擊他。
在他不在的時候我已經打定好了主意,如果熬到他說的新婚晚上,我還是不能逃脫的話,我就自裁了事,讓他吃也吃一個死屍。
想著他就是那個荒謬可笑的笑話,和他的名字還挺貼切。
一方麵想著怎麼害我,另一方麵還要把自己標榜成君子一樣的人物。
這種人典型的嶽不群!林平之!東方不敗!
他連林平之也比不上,至少人家有小白臉似的好容貌!
東方不敗,他就更比不上了!
人家東方不敗揮刀自宮至少還能堂堂正正的做一個我行我素的人,不像這個家夥,陰險狡詐,簡直就是又要做****又要立牌坊!
之後的很多天,他都不在清風洞裏。
這讓我輕鬆的同時又加了幾分擔憂,因為我嚐試著各種方法和鳳爵聯係,可是都失敗了!
我甚至還拉下長臉,把我的火龍袍拿出來,然後嚐試著聯係湖衣的衣帶子,消息也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一點回應。
我想估計湖衣根本就不在這忽近,那她到底知不知道鳳爵重生的消息。
其實我的心底還想著另一個人,既然鳳爵能夠轉世,那麼麵包孩估計也能轉世。
可是我沒有看到他,他到底現在活在這個世上嗎?
我沒有問鳳爵,他不會告訴我,甚至還會翻臉!
我也沒有問這個神經病般的“荒謬”,或許在我的心中,鴕鳥般躲起來,依然對敖嬌嬌的那個提議有所耿耿於懷。
萱草的一生已經和敖淵糾葛成了悲劇,而且敖嬌嬌還要把我這一世也和敖淵撮合在一起。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還要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相比於麵包孩兒,我更親近鳳爵,至少,無論何種情況下,他都沒有丟下我,舍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幫我。
可是這一次就連這個信念我也開始動搖了,難道鳳爵真的傷得很厲害,還是他真的把我拋棄了,從此我們就相忘於江湖,相忘於仙俠,再也不會見到。
還有東灰托付給我的事,讓我好好的照顧她的娘和妹妹。
我記得這件事情是君莫問辦的,我吃不準這到底是鳳爵做的?還是這個荒謬做的。
如果我去問這個荒謬,如果不是他做的,我毫不保留地就把自己的另一個痛腳自動伸過去讓他踩。
清風洞外的所有動物都自覺地隔絕在結界之外,就連石縫裏的螞蟻,地縫裏的蚯蚓,都找不到一條。
偶爾倒是飛進來一些小蚊子,可是,他們一見到我,就跑得比什麼還快,我根本來不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