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我才不信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裏來,就完全是做那事兒,不然為什麼帶上我呀?

君莫問雖然變態,也不會讓我在一旁觀摩吧!

還有,這家夥還別說。

“你對這裏可謂是輕車熟路,看來是老常客嘛。”

君莫問沒有理我話裏的諷刺,而是端起一旁的茶壺,翻開茶杯,輕輕地倒出一杯清冽濃香的茶。

“來一杯嗎?”他遞給我。

我嗅了嗅,搖搖頭:“不喜歡脂米分泡的茶!”

君莫問勾唇一笑:“一頭驢請你喝水,我都沒有看到你嫌棄!”

我想到了下午的時候,和那頭驢一起在護城河裏飲水的事情,咳……這個君莫問,不會連一頭驢的醋也吃吧?

“膚淺!”他冷哼,頗不讚同我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門上有人敲門。

我習慣性的要去開,君莫問淡淡地說,“進來。”

這回來的是兩個小廝,大概我點的菜太多,放在桌子上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肉,大塊的肉,而君莫問他那一邊,這是一個考究得銀製酒壺,周圍一圈小杯子,原來他說的雪雕,不是肉,而是是一個酒的名字。。

我看君莫問動作優雅的握上酒壺的耳朵,自己斟了一杯,放在鼻端細細的聞,然後又陶醉的品

相比於他,我的麵前,呼啦啦的擺放著一堆肉,散發的各種的油悶得味道。

我頓時覺得,君莫聞舉手投足都透著蘭草般的優雅清貴,而我是骨縫裏透著俗氣。

君莫問看我呆呆的舉著筷子,麵對的一堆肉,真正的發呆,他嗤笑一聲:“這個樓裏有一個規矩就是,點了多少?不能浪費,不然的話會付雙倍的酒錢。”

什麼!我瞪大鼠眼,不過現在我是雙眼皮的杏眼,驚呼出聲:“哪個變態定的規矩!”

君莫問眼皮一耷拉,懶得再看我一眼,而我帶著可憐兮兮的目光:“你不會那麼對我的哈?”

他有錢,別說是雙倍,就算十倍他也能付的起啊。

君莫問放下酒杯,緩緩的站起來,走到開著一扇門的窗邊:“我喜歡到這裏來,完全是因為他們的這個規定。”

得,他明確的告訴我,吃不完兜著走!他不會幫我付加倍的錢。

我忽然想到了以前和同學吃自助火鍋時,有些同學眼饞肚子飽,明明很小的胃口,卻抱了一大堆的東西,結果在火鍋的鍋裏泡著,不能吃下也不能帶走。

那是我們第一次去火鍋自助餐,沒人告訴我們規矩,等到付錢的時候,才在櫃台的小黑板上,用米分筆寫著浪費罰錢的規定。

我們除了憤憤然的罵奸商,其實真正混蛋的上我們,浪費本來就是不好的習慣。

我說:“吃就吃,他們說了不能浪費,也沒規定時間啊,我可以在這裏住上幾天幾夜,然後把這些肉吃完再走。”

君莫問卻又丟給我一個死路:“要不了天亮,我們就要離開這裏!”

我……隻能狠狠的咬了一口羊排,把裏麵的骨頭也嚼得嘎嘣脆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感覺君莫問的頎長的背影都在笑。

果然如他所說,我們不到半夜,就必須要離開了。

事情是這樣開頭的。

君莫問睡床上,由於我變成了女子,死活不肯和他再睡在床榻上,隻能抱著雙膝窩在牆角裏。

幸虧這個房間鋪上了厚厚的毛絨地毯,所以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