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眼淚給擠進去,生怕讓他再看到。
“很好!”他低沉的誇了我一句,不知道是我不吭聲很好,還是不流淚很好。
我的兩隻胳膊被纏繞得跟木乃伊似的,而且還打了一個很騷包的蝴蝶結,這個蝴蝶結還在我的頭上。
我翻著眼皮看著頭上那朵白色的一角,頓時滿頭黑線。
很快的給我包紮完,我的淚也不知道咽回了多少進肚子裏?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四個禿驢哪裏去了?”
黑蛇沒有抓住,那三通可是凡人,聯通也是笑笑的黃鼬精,沒理由也有不死之身之類的。
“不知道!”君莫問丟給我很抓狂的三個字。
噢,對了,這像是我們傲嬌得不屑地君大人做的事情,因為三通在他的眼裏,就是好無輕重的小羅嘍。
就像他說的,“做事都是憑我一時高興!”
不對,我猛然醒過味兒來。
君莫問明明可以一個人來殺黑蛇,他有很好的隱身跟蹤法術,隻要靜靜的呆在一角,聯通總會去見黑蛇,那麼君莫問就能摸上去了。
“小光!如果你不出現,那個老和尚是絕對不會去見那個妖孽的。”
“為什麼啊?”君莫問你怎麼又探聽我心裏的腹誹啊?
“你的存在,是那孽障的功利突飛猛進的一條捷徑,那個黃鼬精得到你,馬上就會把你獻給孽障,這樣可以減少我收拾他的時間。”
我說:“那你不也失敗了嗎?不僅大的孽障沒有抓到,還放走了小的孽障,我們兩個還元氣大傷,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君莫問搖搖頭,清冷自信的聲音:“不會!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
想要得到的?
我沉思了片刻,猛然跳起來,就像是誰在火燒我的尾巴。
“你……你……你的目的是我?要讓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徒弟,修煉什麼人?”
君莫問屈起食指,直接彈了一下我的腦門。
“現在才反應過來?”
我的麵前轟轟烈烈的跑過一群草泥馬,而且是氣勢磅礴的呼嘯而過!
我指著他的臉,不可置信:“你下的血本也太大了?虧我還在你為我流血內疚?原來這一切都是做戲?”
“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君莫問走向海邊,站在最高的礁石上麵,海浪洶湧著撲上來,在礁石的碰撞中發出轟然的鳴響。
我越發覺得他的目的不單純了。
身上的傷口痛得火燒火辣的,我的心卻想一塊兒堅冰沉入湖底,而且是冷得徹骨的那種。
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君莫問花這麼大的力氣來收我為徒,那麼他的目的就更加的不單純。
我有些沮喪的站在他的身後:“收我做徒弟,也是你的一時喜好嗎?”
玩玩兒而已,其實就是閑的無聊。
“你知道就好!”君莫問轉過來,精致的五官變得越來越模糊。
我的眼中漸漸溢滿了霧氣,不僅原來的他我看不清楚了,現在的他我更加看不清楚。
君莫問跳下來,直接走到我的麵前,衣袂漂浮之間,還是那種倨傲的高貴。
“不過……”他說:“那黃鼬精說話卻是真的……如果你不去臥龍山,看來你的那些朋友都保不住了。”
我通體身寒!
想起了前世,那些山裏麵的孩子,聽說每天隻吃一頓開水泡飯,那開水就是他們食物中的僅存的溫暖。
而那些富二代,在美國買了好車,一輛又一輛的買,僅僅為了臉麵上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