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建築的大廳裏,纖弱的女子蜷縮著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粗粗的藤條不斷的向她身上砸下來。淡黃色的衣裙儼然已經變成了血跡斑斑。
女子叫做戚流年,而正在對她行刑的中年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戚國海。戚國海一麵狠狠的施暴,一麵不停的叫罵:“戚家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都已經訂婚了,還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你肚子裏的孽種到底是誰的?你說還是不說?”
戚流年隻是用手臂護住肚子,任由鞭子落在身上。
戚國海打累了,坐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站在一旁的親哥哥戚光赫,戚光宇全部都是厭惡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妹妹,沒有一個敢說一句話。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戚流年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見一雙粉色的高跟鞋出現在眼前接著就是那銀鈴一般的聲音:“爸爸,你怎麼又打妹妹了?”
戚流年當然知道,這位便是戚家的掌上明珠戚靖顏。天使一般的女孩兒,一個看見流浪貓受傷都會哭鼻子的白蓮花。一個幾乎每天都在微博熱搜榜的超級大美女。
戚靖顏不等戚國海說話,便彎下腰將躺在地上的戚流年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香奈兒的衣裙上染上了血跡也毫不在意。
蓮藕一般的手輕輕的撫摸在戚流年的臉上,擦掉細密的汗珠。眼睛裏閃閃淚光:“爸爸,無論妹妹懷的是誰的孩子,終歸都是我們戚家的血脈。你就不怕這樣的酷刑把孩子打沒了麼?你要後悔一輩子的。”
戚國海冷笑道:“後悔?我現在恨不得這個不要臉的孽障現在就死在我麵前。網絡上都把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你讓慕家的臉往哪裏放?現在我們兩大世家鬧出這樣的事情。股票一路下滑,一夜之間幾百個億就這樣沒了。你說讓我怎麼交代?”
話音剛落戚國海又舉起了手裏的藤條狠狠的砸像戚流年的肚子。隻聽一聲慘叫裙子底下流出了一灘紅紅的血水……
戚流年瘋了一般抓下戚靖顏頭上的愛馬仕發簪,抵住她美麗的脖子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們,你們……當初慕家提親的明明是你的戚家的長女戚靖顏,可是你們嫌棄慕長風有抑鬱症,舍不得讓你的女兒去受苦。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那我頂包。後來知道我被人綁架,區區兩百萬的贖金,對於你們來說算什麼?還不夠她戚靖顏去一次香港購物的吧?我日日被他們折磨,毆打現在來逼問我孩子是誰的?他媽的我怎麼知道是誰的?”
流氓,綁架,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戚流年被關在破舊的倉庫裏,承受非人的虐待。流氓嘲諷的話幾乎每天縈繞在戚流年的耳畔:“你不是戚家最小的小姐嗎?還是慕家的長兒媳,居然連兩百萬的贖金都沒有人願意拿出來救你。還有,你家裏人一直在新聞上辟謠說你根本就沒有被綁架而是跟閨蜜去了歐洲旅行,度過單身的最後時光。看來如果你死在這裏,新聞就會說你在歐洲遇到意外身亡。你一個活生生的女兒還比不上新聞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