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朝著臥室走去,裏邊兒的情景果然足夠梁思成吐血的,寬大的雙人床上,此刻正趴著一人,那趴著的人不是別人,自然是讓梁思成恨不得多次槍斃掉的安爵,而他的身側正跪著一人,此時此刻正在格外認真地給他做著推拿……

推拿這是需要如何做的呀?那可得肌膚相親,曖昧無邊的!梁思成火氣直往上躥,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卻還是不敢斥責自己心尖尖上的某人,直接是狂吼一聲:“安爵蘭伯特!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一聲可謂是咆哮出來的,聲音絕對不弱,直接嚇得正在做著推拿的黎昕手一抖,顫巍巍地轉過身來,然後下意識朝著安爵的方向一靠,沒辦法,安爵和梁思成比起來,就好比八路和鬼子,他乃是Z國良好市民,自然一向愛八路不愛鬼子……

“你你……你來做什麼?”黎昕聲音有點抖,此時此刻他特別恨自己的沒出息,自己都在眼前這人麵前沒出息了好些年了,可到了如今,竟然還是一看到他就渾身僵硬……

梁思成看著黎昕,眼中劃過一絲愧,他的目光豁然就柔和了下來,聲音也柔了:“我來看你。”顯得如此溫柔。同他往日的火力可是毫不相稱的。

不過發現這話又有些不足以撼動眼前的人,他繼續補充道,還咳嗽了一聲,一副正氣的模樣:“我奉上級指示前來專程保護你!我的梨子。”

“誰是你的?”黎昕臉一紅,眼睛卻是一瞪。

“我知道……我是你的。”梁思成的臉皮實在是太厚,黎昕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他麵對梁思成,簡直就是一如既往的慘敗得體無完膚……幹脆瞥向一邊兒,不說話了,然後默默地低頭繼續給安爵推拿起來。

安爵也不過回頭瞥了一眼梁思成,就直接繼續舒舒服服地趴著,完全地對某人采取了無視的態度,後方的噴火龍顯然不能影響到他的閑情逸致,反而會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輕鬆。

梁思成這可真火了。安爵無視他對他來說沒有絲毫關係,黎昕無視他也沒什麼,可是他不應該無視自己的同時還去摸另外一個男人吧?

黎昕現在隻覺得一陣緊張,頭腦發熱,臉蛋發熱,身體發熱,哪裏看得到梁思成此刻的火冒三丈,更是對他氣衝衝朝著自己走來的動作全然沒有感覺,知道身體一個翻轉,他已經儼然輕鬆被人扛在了肩頭罵他這才後知後覺的驚呼出聲:“梁思成,你幹什麼?”

梁思成很想伸手重重地給頭旁這個屁股一個巴掌,可是手真的落下了,卻格外輕,最後甚至還變成了止不住的揉搓,果然是渾圓有彈性的,他的怒火也下了大半,反正等一會兒,他會以另一種讓這人爽歪歪的方式懲罰他,讓他全然忘記其他,腦海之中隻有自己給的美妙感覺:“幹什麼?當然是對你進行私人保護!”

落下這一句,梁思成扛著人就走了。

這夜半三更的,他要走哪裏去他可不會說,要是沒了旅館房間,他根本不會介意打個野戰什麼的,反正就算是做野人,隻要有某人陪著,他就是爽得樂不思蜀的。

門被重重的關上,安爵這才低低笑了一聲,側過神來,一手撐著頭,看著在臥室門口悠然站立的斐華,輕輕一笑:“你倒是自在輕鬆,這次我家小昕昕的屁股可一定會開花了。”

“開就開吧。”斐華和安爵可不同,安爵說開花可說得[yín]靡,可是從他口中蹦出來,卻仍舊如此高雅自然,他慢慢鬆了鬆浴袍寬鬆的領口,露出裏麵潔白的皮膚,“磨嘰的人終於走了。”顯然是滿意得很。①思①兔①網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