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模一樣,甚是可愛。
阿昊看到這個小寶寶,笑道:“果然和小寶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一句話,把餘三與他的夫人都說的笑了起來,餘小寶可是臉都紅了,難為情的說:“現在,我們都叫我兒子小寶呢。”
阿昊並沒有說自己是來給故人遷墳的,隻是說路經此地,來續續舊。在餘三家裏逗留了兩天,阿昊就去找耿秋了。耿秋分派好同伴們的活計,與阿昊,曾常全,阿春四人快馬加鞭的趕往當年兩人相遇的地方,打算先找到墳地再說。畢竟隔的時間太長,又在荒山野外的,那座墳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
再一次踏上這個地方,阿昊與耿秋都很激動。這裏原本就是荒郊野嶺,基本沒什麼改變,四人在山裏轉了兩天,果然找到了當年阿昊留下了記號的幾棵樹,那幾棵樹已經長大了很多,上麵的記號已然模糊,但還能分辨出來。
“就在這裏了。”耿秋激動的叫道。
果然,當年那座石頭堆積的墳墓還在,甚至連墓碑上的字跡還能隱約分辨出來。
阿昊抱住墓碑痛哭起來。曾常全與阿春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耿秋打了個手勢兩人會意的後退,耿秋上前抱住阿昊,兩人在墳前說了好多話,阿昊是在告訴耿秋聽,這些年的一些事情,比如阿牛,比如他現在與耿秋的生活等等。
然後,兩人返回去找餘三幫忙。見到耿秋,餘三更是高興,他以為此耿秋是彼耿秋。
餘三聽說是要遷墳,想了片刻說:“這遷墳的事,要先帶師父過去看過,才能決定什麼時辰動土,能不能遷?這種事情我不懂,也不能亂說。”
“是的,我們就是想找位高僧或者法師幫忙,我們自己也是不懂的。”阿昊說。
“這個好說,我帶你們去找,但大師肯不肯出手,我就不知道了。”餘三說。這種事情,也是有講究的,肯定不能勉強。並且那大師還是個非常難搞的人。但附近就他法力最高。
兩人皆表示明白。第二天,餘三帶他們去了一座道觀。他們倆倒是見到了目標人物,是個約五旬的老道士,聽說了他們的來意後,老道士莫名的盯著耿秋瞧了幾眼,最後居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連餘三都很是吃了一驚,因為這老道士是出了名的懶。除非自己樂意,沒人能硬請得動他,一年裏有大半的時間都在打瞌睡,什麼正經活都不想幹。他原還打算親自出麵求老道的,因為這道觀多虧餘三每年給的八百兩香油銀子,才能支撐得住。
老道士與耿秋他們來到墳前,掐著手指算了算,又奇怪的看了耿秋幾眼,最後才說:“你們動手吧。”
說完就示意無關等人後退,其實人也不多,不過就是阿春與曾常全二人與他自己帶來的一個徒弟。
耿秋與阿昊總覺得這老道士不太象高人,但餘三卻非說老道非常厲害。餘三爺說餘家與這老道士是多年的交情,反正他小的時候就與太爺爺一起去道觀見過還十分年輕的老道,那時候太爺爺與老道的師父非常交好。算起來,這老道士今年該年過七十了,但看上去卻不過五旬,非常顯年輕。所以餘三爺是老道士的本領,才會特意帶阿昊倆人來找他辦事的。
兩人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把整座墳打開了,當時阿昊也不過是挖了個坑把人埋在裏麵,上麵鋪上了些樹樹等物,並沒有棺材。所以他們看到的就是一個光突突的深坑,裏麵哪裏看得到屍骨,甚至連個衣服殘片都沒留下,幹淨的很呢。
耿秋與阿昊麵麵相覷,片刻後阿昊情緒激動的大叫道:“肯定是野狼,肯定是野狼。”他認為是野狼吃掉了裏麵的屍身。要不然,墳還是這個墳,有樹和墓碑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