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狗的情況黃小淑也說了一遍,他們就在酒吧街的周圍,主要是在格鬥吧對麵的清吧,那裏麵也能下注格鬥,外圍下注,由格鬥吧裏麵的人提供結果。聽這意思,這裏麵還是一個賭城,既然對麵的清吧都能賭,附近那些酒吧顯然也可以。王冬楊有個想法,即便格鬥吧裏麵的宮本不是真宮本,會不會真宮本就在附近的某個角落?
心裏思考著,王冬楊對黃小淑說了說,黃小淑道:“有這樣的可能。”
“如果是這樣,你放在奧斯陸的人就要白白浪費。”
“現在已經這樣,不然還調回來?”
“調回來要多久?”
“列車的話兩個小時以內能到。”
王冬楊看看時間,已經九點鍾,來了已經沒用:“算了,不管這個。”
正要給自己點根煙,忽然手機響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個很短的號碼。王冬楊不認識這個區號代表的國家,但黃小淑認識,說是法國,很可能是蠍子。王冬楊當即接通,還真是蠍子,這家夥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傷的也不輕,聲音很虛弱:“王先生,我是蠍子,我老板在隔壁,我們得談談。”
王冬楊打開擴音器才道:“你說。”
“我手下人給我報告過你們的位置,你們想在格鬥吧抓宮本嗎?”
“是。”
“我老板知道很多事,確實你們的猜測沒錯,他有難處,所以才容忍伊蓮娜的許多所作所為。這個難處涉及一樁生意,一個礦產,原來我老板不是去芬蘭弄了一個礦產賠的很厲害嗎?他找了個合夥人去非洲又弄了一個,開始是跟政府合作,後來政府被軍閥架空,就是和宮本一起那個軍閥卡奴。現在這個軍閥把原來我老板的合夥人殺了,說要和我老板做些交易,給我老板更多礦產股份,換我老板在歐洲的生意,他要轉移資產給自己洗白。”
“說的啥,亂死了,你說重點。”
“重點是這個軍閥臭名昭著,不能碰。我老板是貴族,碰了他讓他進了公司,我老板在很多事上都會被牽連,尤其是這個軍閥出問題以後。伊蓮娜是軍閥找的另一個股東的人,這個股東和我老板,以及和軍閥的關係比較微妙,各自身邊都有各自的人,我老板想全身而退,伊蓮娜的老板則想吞掉我老板的股份,軍閥則想通過我老板貴族的身份洗白,完成資產轉移以及拉攏盟友。”
“這麼說來伊蓮娜不是和軍閥一夥?”
“對,她老板也被軍閥坑了下去,但她老板本來就不幹淨,所以她老板和我老板所害怕的東西不一樣,更所以她老板不和軍閥對抗,隻想著坑我老板。”
“你老板為何一直忍讓?”
“因為礦產公司的成立有許多問題,做了許多違規的事。原來和我老板合作的夥伴在非洲屠了一個村莊,就因為這個礦產的問題。這事還沒多少人知道,但軍閥知道,而且手裏有證據指向我老板,他就用這個東西來威逼我老板一次次讓步。”
“我聽明白了,你老板想怎麼著?讓我取消任務?”
“不,現在他正在聚集人手接應你們,他需要軍閥手裏的證據。”
“我去你的,讓我抓軍閥嗎?”
黃小淑這時也開了口,直接罵髒話:“蠍子你他媽的提的什麼要求?那是軍閥,手裏有軍隊。你們倒是好,我老板殺了軍閥,跟你們沒關係,你們高枕無憂,我老板怎麼辦?”
“其實這個軍閥不是很難對付。”
“不難對付你們自己不殺?”
“我們不能殺,無論成不成功,我們去做了,證據都要散出去,我老板名譽掃地變成過街老鼠。”
王冬楊拍了下黃小淑的手,讓黃小淑冷靜,他繼續問蠍子:“我有什麼好處?”
“如果這件事你能提供幫助,我老板在歐洲有五個上市公司,你可以隨便挑一個,拿百份之二十幹股。我這樣說吧,這五個上市公司盈利最不好那個的年利潤都在三十億歐元,百分之二十就是六個億。”